裴音還沒領會他這句話的意思,陸硯瑾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口中還有沒有消失的酒味。
此時正用力的啃咬著她的嘴唇,如同撕扯這著獵物的猛獸。
裴音嘗到了血腥味,正準備讓他松開自己時,陸硯瑾的舌尖卻反而趁機鉆了進來。
噙著她的舌頭,近乎瘋狂的掠奪。
裴音的手依舊被他扣著,整個人無從抵抗,那來不及咽下的口津順著她的下巴落了下去。
劃過她的鎖骨,再一路往下。
陸硯瑾也騰出了手鉆入她的睡衣中。
裴音今晚穿的是他準備在房間中的真絲睡衣,上面的扣子倒是系得嚴嚴實實,不過在他的蠻力下,那東西也沒有什么實際用處。
——用力一扯,那扣子便崩落一地。
對于他熟稔的身體,裴音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當她的腰肢逐漸變軟的時候,陸硯瑾也直接將她壓在了廚房的島臺上。
他身上還穿著今天出門的那一身衣服,此時襯衫也沒有脫下,只堪堪解開了腰帶。
裴音剛才下來時并沒有開廚房燈,但今晚的月光很亮,此時透過窗戶泄了進來,襯得裴音的皮膚更白皙了幾分,而在這略顯逼仄的空間中,每一分聲音都被無限放大。
他如餓極了的猛獸,此時終于找到了新鮮的獵物。
咬破了脖頸,將鮮血飲入腹中。
咕嘰咕嘰。
就當裴音真的就要窒息之際,他突然又變得溫柔起來,在她耳邊循循善誘,“叫我什么?”
“我們結婚了,你應該叫我什么?”
“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