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能急。
她深吸一口氣,用盡可能冷靜的語氣開口:“我并沒有推她,是她……”
誰知,她的話還沒說完,宋宛秋身子突然一軟,筆直地朝著地面砸去。
這時,一道高挺的身影從宋若星身邊快速越過,牢牢地?fù)ё×怂瓮鹎铩?
“怎么回事?”
沁寒的調(diào)子一開口,便讓所有人不寒而栗。
是傅遇。
眾人啞然,紛紛看向宋若星。
宋宛秋柔弱地揪著傅遇的領(lǐng)子:“三爺,若星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走到我面前露出圍巾下面的吻痕,我只是覺得這里是工作場合,所以想讓她低調(diào)一點,沒想到她就生氣了,然后……是我不好,不該多管閑事。”
“嘶……好疼,我頭好暈?!?
說著,她就癱軟在了傅遇的懷中,白著唇,眼淚恰到好處地從眼角滑落,看上去著實楚楚可憐。
傅遇蹙眉,臉色冷得可怕,一把將宋宛秋抱起。
宋若星抿了下唇,抬高聲音奮力解釋:“是她先動手……”
傅遇立即打斷:“宋若星,記得道歉?!?
宋若星一怔。
他什么都沒有問,就這么判了她的死刑。
亦如曾經(jīng)種種一樣,只要牽扯到宋宛秋,她永遠(yuǎn)都是錯的那個人。
傅遇抱著宋宛秋越過宋若星,頭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宋若星站在原地,接受眾人鄙夷的目光。
宋若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柳禾的電話打進(jìn)來。
“媽?!?
“若星,老爺子怎么讓我?guī)е闳メt(yī)院?出什么事了?”柳禾聲音中滿是擔(dān)憂。
宋若星仰頭看著蒼白的天花板,深知傅老爺子的意圖。
她有些無力道:“媽,沒事,你在醫(yī)院等我。”
“好?!?
掛了電話,宋若星看到迎面走來的薛曼。
“都干什么?還不去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