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shí)自己第一想法就是,如果白月光真的是嶗山的道士,那么這條褲衩,無論如何,都會有點(diǎn)用的。
“希望有點(diǎn)用。”洛天心底喃喃,哪怕是他,對于此事都不能做到十成把握,畢竟這條褲衩洛天沒有試探過,也無法解析。
洛天丟出褲衩,瞬息行李作揖,對著那被雷霆轟殺的褲衩抱拳大喊。
“東荒洛天,拜見老天師!”
漆黑的雷電面前,褲衩陡然撕裂開來,那雷霆,絲毫沒有被阻隔的模樣,照樣朝著洛天轟殺而下。
這一刻,洛天的臉色大變,猛地丟出霸道重刃,心底當(dāng)中,略有幾分的失落之色。
“失敗了么?”
如果這褲衩不能救自己,除了霸道重刃有可能給自己擋一下之外,那么,就只有大夏皇朝的那枚玉簡了,洛天捏了捏自己懷里的玉簡,正打算捏碎的剎那。
“咳咳,不好意思,老夫的褲衩丟了,故而換了條褲衩,來的晚了些。”
這時(shí)候,天穹上一道和善的聲音響起,只見在洛天頭頂上,一尊紫色長發(fā)的老者,笑嘻嘻的看著面前那只漆黑的眼睛。
“滾!”
紫色長發(fā)老者,佝僂著身子,如果不是懸浮在虛空,很難讓人想象,這是一位天師。
他只說了一個(gè)字,這一瞬,滔天靈力,灌注在他的體內(nèi),以他為四周,瘋狂的傾瀉開來,猶如滔滔大海,奔流不絕,洗滌在整片乾坤當(dāng)中。
這股靈力的龐大程度,怕是連大帝都難以達(dá)到。
“咚!”
那漆黑的雷霆,瞬息炸裂,還沒有近身到老天師旁邊,就直接粉碎開來。
而此刻,外界的白月光,瞥了眼那洛天成皇劫的區(qū)域,心底微微有些觸動(dòng)。
“四師父出動(dòng)了?”
這不免讓他心底略微的有些擔(dān)憂之色。
嶗山老天師,十萬年難得出門一次,如果十萬年之內(nèi),出門次數(shù)超過一次,那么這個(gè)紀(jì)元,可能就要出大事情了。
而且,出一次門,對于那些老天師來說,并不簡單。
“四師父真的為了那小子出山了?!卑自鹿庑牡奏?,道。
此刻的洛天,只能看到紫色長發(fā)飄舞的老天師,就這么看著面前的黑色眼睛,哪怕是看起來只差一步就要墮入到地獄,就要造化的他,那一雙眼睛仍舊是熠熠生輝,極度的絢爛。
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了面前的老天師一眼,又瞥了下洛天,似乎有些不甘之色。
但,洛天能察覺到,這漆黑的眼睛,對于老天師發(fā)自靈魂深處的一種恐懼,這是一位超越不朽之王的恐懼,是面對嶗山的老天師的時(shí)候。
“不愧是中州最為神秘的道教區(qū)域之一?!甭逄煨牡奏?,都是倍感驚訝之色,連帶洛天都沒想到,這褲衩能召喚出真的老天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