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多想,我只是隨口一問。如果你認(rèn)為我這個人不好,不愿意為我醫(yī)治,隨時可以停止?!壁w霆宴見沈婉看向她,一本正經(jīng)的說了一句。
沈婉更疑惑了。
她認(rèn)為趙霆宴這個人不好?
什么時候的事?
她倒不是說趙霆宴有多好......不是,這根本就不是好不好的問題。
趙霆宴又有了什么新鮮的腦回路??!
沈婉表示不解,也沒打算去主動理解。
“我再說最后一遍,我的病人從來都沒有我主動放棄的?!鄙蛲駨?qiáng)調(diào)道。
這時,外面?zhèn)鱽矸业穆曇?,“大公子,奴才已?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這就回去了,一定會把大公子的信交到老爺手中,請大公子放心!”
“嗯,快去快回?!壁w霆宴道。
“是!”伏褚走了。
沈婉眉梢微揚(yáng),“你給柯老爺子寫信了?”
“嗯。”趙霆宴似乎不想多說。
沈婉也沒多問。
房間內(nèi)一時無聲。
然而,外面伏褚去而復(fù)返,站在門外出聲道:“大公子,奴才知道有些話不該說,但奴才還是想說!其實(shí),您能參加科考的消息早該傳回去,老爺知道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奴才越矩了,大公子恕罪!奴才這回真走了!”
似乎是怕被趙霆宴斥責(zé),他說完就走了,一刻也不停留。
房間里更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