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太過分!士可殺不可辱!想讓我給你當(dāng)馬騎?你在做夢!”
騎馬馬?
他哪里像是一匹馬了?!
他,他憑什么給他騎馬馬?!
下一秒,只見面具男乖乖地走了過去。
在一眾黑衣人與徐一震驚的眼神下,只見面具男慢吞吞地趴在了地上……
圓寶縱身一跳,穩(wěn)穩(wěn)地騎在了他的后背上。
面具男卻險些被騎趴在地上,卻還倔強(qiáng)的忍著。
嗚嗚嗚簡直是恥辱??!
他的面子他的尊嚴(yán)他的威嚴(yán)他的老腰??!
見面具男都被這小屁孩當(dāng)玩具似的,徐一更是大氣也不敢出,只能縮在角落里悔恨——早知如此,今晚就不該將這小家伙毒倒,帶給這面具男了!
是面具男說,今晚趁著百里長約新婚洞房,無暇顧及其他,便再一次對百里行出手。
徐一心想,弄個人質(zhì)當(dāng)籌碼,便說宮里多了個五六歲的小娃娃,還是深受皇上疼愛的那種。
面具男心想——人質(zhì)么,不要白不要!
多個人質(zhì)不只是多了一份籌碼,也多了一份安全保障??!
于是兩人一合計,他讓徐一將那“不知身份”的小娃娃帶來。
今兒是百里長約的大婚典禮,想必進(jìn)宮的貴胄不少,這小娃娃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面具男只知道這小娃娃身份不一般,哪里知道這小家伙不只是身份不一般,居然還是墨曄和云綰寧的兒子——是南郡皇長孫!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
他們今晚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我覺得這里挺好玩的!”
圓寶騎在面具男背上,盯著他的面具若有所思。
面具男欲哭無淚,“你還是回宮吧!宮里更好玩!”
“不!宮里沒有人給我騎馬馬!”
圓寶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駕”了一聲,嚇得面具男菊花一緊,夾緊了腿往前爬了兩步。
奇怪了!
他為什么要爬?!
被這小兔崽崽當(dāng)馬騎,已經(jīng)很屈辱了好嗎?!
雖說他往前爬,卻也不敢動作幅度太大了,就怕把后背上這小祖宗給顛下來了!
他若擦破塊皮兒,墨曄都會打死他的吧?!
徐一見狀,眼中驚恐與疑惑更深。
“你到底什么時候回去?你這么晚了還夜不歸宿,你爹娘不擔(dān)心嗎?”
面具男咬緊牙關(guān)問道。
“你又不是我爹娘,少管我!”
圓寶抓著他的頭發(fā),險些把他的頭皮給扯下來,疼得面具男又是一聲咆哮。
蒼天??!
大地啊!
他今晚是造了什么孽?。?
怎么招惹上這小魔頭了?!
墨曄啊,快來把你兒子帶回去吧!
面具男轉(zhuǎn)頭惡狠狠地瞪著徐一,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都是你做的好事!還不趕緊將這小兔崽子給我送回去!
徐一惶恐,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做鵪鶉狀。
他眼下別說將這小家伙帶回去了……
他自個兒怎么脫身,都還沒想好!
他離宮這么久了,太子殿下他們一定發(fā)現(xiàn)了吧?!
……
不得不說,徐一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眼下,百里長約不只是知道他擄走了圓寶。
甚至……因為動怒已經(jīng)再一次情緒失控!
正因如此,今晚他們順利地抓到了暗中換藥的“小賊”!
在這寂靜的深夜中,一場可怕的災(zāi)難即將降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