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我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我便起來打開了筆記本和u盤,u盤的密碼要是輸入錯誤的話,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沒有了。
我在想,李先生總不可能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我,這里面是他的犯罪證據(jù),要是我打開了的話那直接可以把他的罪證公布出去。
想到這里,我心里一驚,不太可能里面不可能是他的罪證,要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那么著急的要回去了,他直接讓我輸錯密碼不就行了嗎?
不僅如此,他還會誤導(dǎo)我,讓我把密碼輸錯,然后里面的罪證全部就銷毀了,可是偏偏他沒有這么做,他非要把東西給拿回去。
那就證明里面很有可能不是他的罪證。
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里面既有他的罪證,也有一種很重要的東西,否則的話,他不可能會這么做。
想到這里,我突然就意識到了這個東西,有可能是需要銷毀的。
我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來,正當(dāng)我打開筆記本開始研究的時候,小文打電話過來。
密碼已經(jīng)解開了,但是我們這邊只能保證有90%的可能性是對的,所以我們還不敢輸入。
在公司,你趕緊過來找我,我來輸入密碼。
十幾分鐘之后,小文忙不迭的就趕來了。
一走近,我看見他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