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神獄執(zhí)法弟子看見三位圣人降臨,明顯是針對方寒而來,個個都松了一口氣,人人臉上顯現出囂張的神色來,對方寒閃爍出了深深的殺機,要把方寒撕裂一般。
“是五岳神宗的煉寶大師魏宗師,另外兩尊,是悲圣,還有是幻圣。都是五岳神宗的絕頂強者,居然一起出動了?”
“五岳神宗不也是遭遇到了蠻族的進攻,這些圣人不坐鎮(zhèn)在門戶中,跑到中州來做什么?”
“恐怕是為了風緣,聽說風緣在血色試煉之中,把五岳神宗的圣子狠狠羞辱了一次,還把魏宗師的弟子軒轅赤霄給殺了,這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三尊圣人降臨,威勢滔天,把所有的氣息都壓迫了下去,本來群情激奮的聲音也消失了。
“風緣,你給我出來?!?
魏宗師這尊圣人一降臨,直接看向了方寒,又掃了一眼在遠處發(fā)威的圖騰之罐,臉上顯現出了明顯的貪婪。
其它的兩位圣人,也看著方寒身上的鬼武圣圖,都恨不得一把搶奪過來。
雖然說,圣人就已經能夠煉制王品仙器了,但是煉制一件王品仙器,工程浩大,就算是數十尊圣人也不可能煉制得成功。
至仙皇者的修為,煉制王品仙器都吃力。
除非是羽皇那種天地同壽的皇者,才稍微輕松一些,但沒有上百萬天界年,也休想練成。
那魏宗師雖然號稱煉寶大師,但是也不可能煉制得出王品仙器來。
“三位圣人,這次中州對抗蠻族大軍已經大獲全勝,你們前來不知道所為何事?”方寒慢悠悠的站了出來。
“風緣,你殺了我的弟子軒轅赤霄,還羞辱我五岳神宗的圣子,該當何罪?還不跪下?別以為羽化門能夠守護得住你,這次我們前來,已經通知了你們的最高老
祖宗,昌皇華文昌老祖宗?!?
一尊圣人站立出來,滿頭長發(fā),在風中飄舞,有秋風之悲涼氣息,居然是以悲入道的圣人“悲圣”。
“又是華文昌這個人!我遲早有一天會生生煉化他!”方寒心中殺意陡生,不過他知道,除非是自己修成了天君,否則不可能對華文昌下手。要殺華文昌,羽化門的所有人,甚至連羽皇都第一個不會放過自己。
“還不跪下,把那圖騰之罐,還有鬼武圣圖交出來,作為賠償,我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今天難逃公道?!?
幻圣出來說話了,這尊圣人,身軀隨意一搖晃,全身都是幻影,不知道哪一個是真身,虛虛實實,有一股玄奧的意境在其中。
“風緣,你剛才還耀武揚威,怎么現在不說話了?”天庭神獄執(zhí)法弟子其中的一些人看到形勢急轉直下,個個都抖了起來。
“居然敢得罪五岳神宗,看來我們天庭執(zhí)法弟子,不得不再度執(zhí)法了。風緣,你還有什么話說?”
一個執(zhí)法弟子冷冷道。
“你們執(zhí)法?執(zhí)什么法?”方寒目光橫掃,“我是殺了五岳神宗弟子,不過是在血色試煉之中,天庭規(guī)矩,殺誰都可以,而且事都不能夠清算,你們想要執(zhí)法,就把這三位圣人拿下!他們居然敢違背血色試煉的規(guī)矩?!?
“這!”那個天庭神獄執(zhí)法弟子啞口無了,不過臉上顯現出了惱羞成怒的獰笑:“不管怎么樣,你今天是非要受到懲罰不可。”
“不錯,任憑是舌綻蓮花,今天也難逃公道!”魏宗師陰冷的道:“你羽化門的高層都唾棄你,是你太囂張了,樹立太多,將來會給羽化門帶來滅頂之災。你在血色試煉之中,連獰皇的兒子都敢殺,實在是膽大包天。與其獰皇到來,把你碎尸萬段,還不如今天貢獻出法寶,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
“你們居然敢在中州對付羽化門弟子,你們這是**裸的挑釁?!睂O詩畫怒吼起來,“所有的羽化門弟子,長老都不會讓你們得逞?!?
“哼?本圣的所作所為,就是得到了你們羽化門高層的默許?!蔽鹤趲熇湫Φ溃骸拔覍毷ノ鹤趲?,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要達成目的,風緣,大約你依仗著幾件法寶,就能夠抵擋我們?我告訴你,我寶圣專門克制法寶,哪怕你這鬼武圣圖,圖騰之罐是曠世至寶,也沒有任何用處,我先就給你一個教訓,至尊萬寶大圣真罡,給我收!”
嗡!
一股古怪的波動,從“寶圣”魏宗師的身體上散發(fā)出來,立刻之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法寶跳躍,似乎要脫離自己的掌控,飛躍出去。
就連方寒身體上的鬼武圣圖,遠處不停吞吸蠻族大軍的圖騰之罐,也都瘋狂的顫抖起來,似乎要被抹殺元靈烙印,被人收走一般。
“年輕人,這至尊萬寶大圣真罡,乃是多寶天君遺留下來的無上收寶秘訣,反抗是沒有用的,你的境界還低,不能夠抗衡!”
悲圣,幻圣一掌貼在了寶圣魏宗師的背后,頓時之間,幾乎所有人的法寶,都凌空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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