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重地應(yīng)了一聲,溫柔的吻再次落了下來,密密麻麻,帶著他深濃的愛意。
長夜漫漫,屋內(nèi)只剩下彼此交織的呼吸與輕聲的呢喃。
沒有監(jiān)控的窺探,沒有陰謀的算計,只有兩顆緊緊貼在一起的心,在寂靜中訴說著隱忍已久的愛意。
不知折騰到何時,倦意才緩緩襲來。
賀知州替我掖好被角,將我摟在懷里,讓我的頭枕著他的臂彎,掌心依舊輕輕拍著我的后背,像安撫著受驚的小貓。
我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鼻尖縈繞著熟悉的氣息,緊繃了許久的神經(jīng)終于徹底放松,眼皮沉重得再也抬不起來。
“睡吧,”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晚風(fēng),“一切有我在?!?
“嗯?!?
我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往他的懷里縮了縮,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與安穩(wěn),我很快就進入了沉沉的夢鄉(xiāng)。
這一夜沒有噩夢,只有一片寧靜祥和,我睡得格外踏實與安穩(wěn)。
......
再次醒來時,房間里依舊是暗沉的,只亮了一盞昏黃的壁燈。
窗簾合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房子的隔音效果極好,外界一點聲響都聽不到。
窗簾那里也看不到半點光線,以至于我懵了好一會,不知道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墻上有掛鐘,我隨意地掃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是下午了。
想到賀知州說今天要去尋找證據(jù),我一驚,連忙爬坐起來。
剛坐起身,我就看見賀知州站在窗邊打電話,用的是他自己的那部手機。
見他好好地站在我面前,我狂跳的心這才慢慢踏實下來。
同時不由得感慨,還是這里好,可以隨時用自己的手機,也可以毫無顧忌地跟他說話,商量對策。
再想想在林教練那處過的日子,那簡直不是人過的。
失神的幾秒,賀知州就收了線,笑著朝我走來。
他掛電話的最后一句,說的是:“行,都依你?!?
這么看來,他是在跟霍凌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