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應(yīng)該也感覺到,雷三爺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了。
所以不管他做這一切是不是為了雅小姐,唯一可斷定的一點是,他絕對不會幫著雷三爺對付我們?!?
賀知州說著,將溫水遞到我的唇邊,指尖輕輕擦過我微干的唇瓣,語氣依舊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他剛剛特意向我們表明,這里絕對安全,不可能藏有監(jiān)聽器。
這證明他早就知道林教練那處藏有監(jiān)聽器,也早就猜到我們?nèi)杖斩荚谘輵颉?
如此看來,他也是為了幫我們,才提議讓你住過來?!?
我抿了口溫水,暖意順著喉嚨往下淌。
仔細(xì)想想,賀知州說得也有道理。
而且,如果蕭澤真的想暗害我跟賀知州,也犯不著廢這么大周章,他直接去雷三爺面前揭發(fā)賀知州就行了。
想到這,我心底的不安徹底散去,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賀知州拉著我坐到床邊。
他摟著我,低聲道:“好了,別擔(dān)心,一切有我?!?
我點了點頭,想起那第二個陷阱,心中仍舊滿是疑問。
“賀知州,雷三爺為什么突然又放棄對付歐少爺了?
要知道,今晚的宴會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以那老狐貍的惡毒和狡猾,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棄這么好的機(jī)會啊?!?
賀知州扯了扯唇,諷刺道:“他可不是放棄對付歐少爺,而是從一開始,這個陷阱就是專門為了測試你的忠誠而設(shè)計的。”
我狠狠地擰眉:“他有病啊,這么好的機(jī)會不用來對付歐少爺,反而用來試探我?”
賀知州好笑地?fù)е摇?
他湊過來,似是想親我,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退開幾步,然后將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撕了下來。
許是因為長時間貼著那面具,他的臉看著有幾分蒼白。
我有些擔(dān)憂地問他:“那個面具對你的身體會不會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