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訴的名字,姜初羽頓了頓。
沈時瑾笑意微收,接起電話。
電話里的江訴急促呼吸著,咬緊牙關道:“這個沈氏我不要了!秦鷗也退出繁星,我們都不摻合公司的事了,把股份重新賣給你們,成不成?”
他的語氣近乎于哀求,和大半個月前強硬囂張的樣子判若兩人。
沈時瑾漫不經(jīng)心道:“繁星和沈氏我們都已經(jīng)放棄了,你們一個是大股東,一個是總裁,不是挺好的?怎么又開始拋售股份?”
“你明知故問!”
江訴惡狠狠道:“你和姜初羽走的時候,把繁星的機密技術帶走,沈氏的那些老客戶也跟著你跑了!現(xiàn)在我和秦鷗賠得口袋精光,都要破產(chǎn)了!”
“你好手段啊沈時瑾,你和姜初羽就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和秦鷗狠狠套進去,是吧?”
他在電話里無能狂怒。
沈時瑾好笑道:“是啊,既然你都猜到了,何必給我打電話?”
“我不要沈氏了,我還給你!你把股份收回去!”江訴開始耍賴。
沈時瑾冷哼:“你不賠得精光,我不可能放過你,好好在沈氏應付董事會吧?!?
掛斷電話,他望向姜初羽,目光灼灼:“我們該出手了?!?
姜初羽微一點頭。
當晚,由曉雪和燕京注冊的公司在海外成立,買下幾個超大代工廠。
繁星的機密技術加持,沈時瑾積攢的客戶人脈捧場,瞬間成交兩個億的訂單。
姜初羽與沈時瑾沒有出席,但這家公司有個特別的名字。
晚春。
公司與榕城相隔萬里,卻和其中一家甜品店有著相同的名字。
三年前訂婚的甜品店,三年后攜手并肩的新公司。
誰都不知道其中的意義,除了兩個當事人。
得知這個公司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鐘杰先不顧身上有傷,帶著柯珍前往海外。
他們拿出機密技術,要求入股新公司,被姜初羽拒絕。
臨走的時候,鐘杰惱怒道:“別忘了你只有兩份機密技術,始終不完整!除非你能拿到第三份技術,讓專業(yè)人士幫你復原,否則你永遠也不能得到真正的技術原型!你不再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