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辦了。
我嘗試著繼續(xù)查影樓背后老板的資料,隨著我的抽絲剝繭,我竟然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名字!
靳遲鈞?
我腦子里懵了一下,因為好像有段時間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在h市我認(rèn)識的人不多,也很少出去活動,自從蔚藍(lán)坐牢以后,劉悅也就被我給了一筆錢打發(fā)回老家了,至于靳遲鈞在哪里,我沒有在意過。
難道還在傅氏?我曾經(jīng)提醒過傅霆宴,他有放在心上嗎?
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不太簡單,因為我看到影樓之前的最大股東并不是靳遲鈞,他是在半年前才接手的。
一時間我腦子里有點亂,實在想不通靳遲鈞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說他對傅霆宴有二心,那么這么久了,傅霆宴不可能感覺不到。
我關(guān)了網(wǎng)頁,坐在那里整理著思緒,手機(jī)鈴聲讓我回過神來。
我看到來電顯示時,有些頭痛。
因為是小貓。
“沈姐,對不起,我爸好像不太行了,你能幫幫我嗎?!”小貓的語氣很急,還帶著一絲哭腔,她那樣的性格除非是遇到了非常緊張難過的事情,才會如此的害怕。
“小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guī)筒坏?,我和陶雪的關(guān)系你應(yīng)該知道,而且我不可能去求傅霆宴幫忙?!蔽液莺菪倪€是選擇了拒絕,如果只是單純求傅霆宴幫個忙,也許我會心軟,可是這次的忙牽扯到了陶雪,就不行。
小貓又說道,“我們先見一面好嗎?我就在你家門口?!?
聽到這句話我徹底驚了,小貓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住在哪里?不過她既然已經(jīng)來了,我也不能拒之門外,只好掛了電話先去開門。
她果然就在門口,手里還拖著一個不大的行李箱,我和她也有很久沒見了,她不再是短發(fā),而是成了齊肩的長發(fā)。
曾經(jīng)那個張揚明艷的短發(fā)小貓,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此時露出了一種疲憊無奈的神態(tài),在看到我的那一剎,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苦笑了一聲,“沈姐,這段時間你過得應(yīng)該很幸福吧,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的感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