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你前夫的身份,a市有幾個不知道,我偶爾看新聞會刷到他。”snow一邊替我扎針,一邊輕聲答道。
“是嗎?他確實要訂婚了,但是與我無關(guān)?!蔽业卮鸬?。
snow笑了起來,“你不生氣嗎?說出來你也別介意,我看過一些你和你前夫的故事,那么多年的感情,你放得下嗎?”
我倒是沒想到snow居然還知道我和傅霆宴以前的故事。
聽她這么問,好像還知道得比較詳細(xì)。
“就是因為太久了,所以反而放下了?!蔽倚钠綒夂偷鼗卮稹?
snow贊同地點點頭,“這個想法我覺得很不錯,糾纏了太久已經(jīng)把感情都耗光了,反倒是那種時間短的過去,更讓人不甘心?!?
這個邏輯我有點不能理解,時間短的感情反而更不甘心?是這樣嗎?
不應(yīng)該是付出的時間感情越多,才越放不下么?
snow的想法似乎總是很奇怪,讓我有點難以理解。
況且我和傅霆宴之間的事情,我并不想和她多說。
于是我干脆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兒子呢?”
“在玩游戲呢,我最近在給他物色學(xué)校,但是不知道哪所比較好,加上現(xiàn)在又是暑假期間,就隨他玩吧?!眘now似乎很喜歡和我聊她的兒子,每次我問什么,她都回答得很詳細(xì)。
但是她從來不告訴我她兒子姓什么,只叫“昊昊”。
昊昊中文不太好,勉強能交流,性格有時候開朗有時候又不愛搭理人,最大的愛好就是打游戲,我每次過來治療,他都是在玩游戲。
由于他長得和傅霆宴很像,所以我一直想近距離仔細(xì)看看他,可他總是待在里面的房間,幾乎不出來。
“那你找到他爸爸了嗎?”我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