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宴的臉色這才緩和一點,他起身去房門口,把門鎖反鎖,然后回到病床邊。
他的雙手撐在床沿,勁瘦的腰身微微彎著俯身湊近我,唇動了動,“我那天差點就直接改計劃了,絕對不會讓秦明生于一凡活著走出那里,知道嗎?”
我震驚地看著傅霆宴,完全沒想過當時候他的心態(tài)竟然那么憤怒。
“幸好你什么事都沒有,就是這里,”傅霆宴抬起一只手,伸出食指,用指尖輕輕勾進我的衣領,摩挲著脖頸處一個位置,“這里被于一凡碰了一下,但是那個不是你的問題,這筆賬我會記在于一凡頭上。”
我感覺傅霆宴的指尖有一點點冷,我沒忍住縮了縮脖子,結果身子翻過去平躺了起來。
“痛!”
我立馬痛得喊了一聲,背后的灼傷面積應該不大,主要是被砸的那里,可是燒傷是非常痛的,我忍不住。
傅霆宴立馬抓住我的肩膀,幫我恢復了側躺的姿勢,他心疼極了,“我知道你很痛,忍一忍?!?
“我還是趴著睡會兒?!蔽疫€沉浸在痛苦中,有點回不過神,只想趴著好好休息一下。
傅霆宴卻有些疑惑,“趴著睡?合適嗎?”
他應該是下意識地問一下,但是我卻秒懂了,臉上有些尷尬,沒有回答他。
傅霆宴自己反應過來后,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笑起來時更是迷人。
“不過你這個身材應該壓力不大?!边@個點上,他還能拿我身材開個玩笑。
我很淡定,“那確實,你手法不行?!?
這下傅霆宴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挑挑眉,“我手法不行?”
“不然怎么還沒有平地起高樓?”我不知道怎么的,心情放松了一些,還能和傅霆宴開玩笑。
傅霆宴聽到這話,他意味深長地問,“那要我現在就給你試試嗎?”
我頓時警惕起來,好在我是趴著的,傅霆宴就算想做點什么,也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