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那兩個朋友現(xiàn)在有點忙,在房間里,我們不要打擾他們。”
秦明生的回答可謂是意味深長。
隨后他又開口了,“傅總今天也來了,說起來我那兩個朋友,你應(yīng)該認識?!?
“哦?我認識?”傅霆宴的聲音隨即響起,讓我心里一驚。
而于一凡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這個畫面似曾相識,可是又完全不一樣。
我有些急促地呼吸著,不敢想象如果于一凡真的狠心做出了某些事,接下來我該怎么面對。
“沈念溪沈總啊,還有你的好朋友于一凡?!鼻孛魃f出來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那扇門仿佛裝了擴音器一般。
外面陷入了沉寂中,此時我的內(nèi)心無比矛盾,我希望傅霆宴沖進來救我,又怕他沖進來,讓秦明生產(chǎn)生了懷疑。
于一凡低頭看著我,他湊近我,“告訴我,我應(yīng)該怎么做?”
“我……恨……你……”我?guī)缀跏怯帽M了力氣,才說出這幾個字,眼睛死死的盯著于一凡。
心里所有的情緒,此時只能通過眼神表達出來,我忍不住地紅了眼眶,眼淚流了下來。
于一凡一怔,然后問,“他是和蔚藍一起來的,為什么你恨的卻是我?”
我沒辦法回答于一凡的問題,感覺連最后一點點說話的功能都喪失了。
明明時間只過了短短一兩分鐘,我卻感覺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
在我等待著傅霆宴做選擇時,于一凡卻突然低頭咬住了我的脖子位置,他故意地用力吮吸出了一個草莓印,然后用一種復(fù)雜又無奈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起身走去開了門。
心里緊繃著的弦終于松了下來,意識在那一刻便放棄了抵抗。
至于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有一段時間是沒有記憶的,只知道醒來時已經(jīng)回到了潞河園山,衣服也是穿得整整齊齊,沒有什么問題。
齊燕燕坐在我身邊,看到我醒了,她趕忙問,“沈小姐,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