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禮笑道,“不用那么客氣?!?
好在蔚藍靳遲鈞不認識司禮,哪怕是見過也不會記得,所以才讓我聽到了剛才那句話。
給劉悅下藥的人,竟然就是靳遲鈞?!
靳遲鈞這么做是真的狠毒,自導(dǎo)自演,最后所有的鍋都拋到了劉悅頭上,不過劉悅那天推了我一把,心思照樣險惡,所以這就當是上天給她的報復(fù)。
可劉悅對蔚藍真沒得說,簡直就是貼身丫鬟一樣。
蔚藍卻因為自私而選擇和靳遲鈞一起,拿劉悅當墊背。
就為了吸引其他人上樓,親眼目睹她和傅霆宴在同一個房間,用輿論把自己和傅霆宴捆綁起來……
蔚藍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腸狠毒,但凡是利用得上的,她完全不管那人是誰,對她好不好。
眼看著蔚藍和靳遲鈞的身影消失了,我才緩緩走了出來,我來的目的是想看看誰在網(wǎng)上詆毀我,現(xiàn)在我竟一時搞不清了。
是涂詩瑤么?還是蔚藍或者靳遲鈞?
我隱約覺得他們?nèi)齻€應(yīng)該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至于為什么這么做,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針對我,一個是針對傅霆宴。
可是,蔚藍會針對傅霆宴嗎?那張照片里,她和傅霆宴儼然像一對情侶。
我感覺自己像是走進了迷霧中,迷失了方向,身邊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我變得心煩意亂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里的,回到家時,傅霆宴正在客廳里看雜志,感覺到我回來的動靜,他側(cè)眸看著我,眼神很鋒利,“去了哪里?”
我沒回答,只是靜靜地彎腰換鞋子,然后脫下外套和圍巾,扔在了沙發(fā)上。
“說話?!备钓鐫饷驾p皺,聲音里透著一股冷厲,“別告訴我又去找于一凡了,他正是最需要安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