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低沉,“你真不想聽聽你爸的近況?”
每次說到我爸,我就沒辦法置之不理,我家也算有些地位和背景,即使現(xiàn)在出了問題,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可能一夜之間垮掉。
可是我卻沒有辦法見我爸一面,甚至按照流程正常探監(jiān)都不行,說是我爸案件性質特殊,暫時不能見家屬。
“我爸……怎么樣了?”我終于還是克制不住自己,問了一句。
“不怎么樣,他是被人整了,在監(jiān)獄里當然不會好過。”傅霆宴的話,讓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一想到我爸現(xiàn)在在受苦受罪,我就心如刀割。
我忍住眼眶里的溫熱,盡量平靜地問,“你怎么知道的?你調查了?”
傅霆宴勾了勾唇,“我不需要調查,自然有人告訴我,你應該很清楚一件事,如果說你家想要解決目前的困境,我是唯一一個能幫到你的人。”
我當然清楚,雖說傅家是從商的,但是實力卻很強,有些事傅霆宴非要去插手,一定會有轉機的。
和我結婚的那五年傅霆宴從沒有閑著,估計早就通過我爸一層一層建立起了自己的人脈網(wǎng)。
“上次你說的那件事,還算數(shù)嗎?”我把尊嚴放下,問道。
我知道傅霆宴不會拿我爸的事情來騙我,如果我爸真的是被人整了,那我必須有機會見到他,了解清楚所有事情,再做打算。
“哪件?”傅霆宴臉上的冰霜已經(jīng)融化,臉色緩和了不少,但還是明知故問。
“我去楓洲苑住半個月,你替我想辦法,讓我見我爸一面?!蔽蚁露藳Q心,哪怕以后我爸怪我,我也絕不后悔。
既然我爸是冤枉的,那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坐牢受罪。
萬一我媽醒來了,看到我爸出了事,肯定也會傷心欲絕。
傅霆宴唇畔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他松開了我的手,糾正我,“是一個月?!?
“不是二十天嗎?!”我緊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