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沉溺在過往的回憶時,只要想起孩子,我就會找回理智,心中對蔚藍的恨,和對傅霆宴的抗拒,糾纏在一起無法解開。
紛亂的思緒中,我沉沉睡去,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我在追著傅霆宴跑,于一凡突然出現(xiàn),牽著我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跑。
但是跑著跑著,傅霆宴又擋在了我們面前,用一種危險又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們。
醒來時,我頭痛欲裂,渾身都有種發(fā)燙的感覺,強撐著起來找出測溫器后,我給自己測了一下體溫,竟然發(fā)燒了。
“咳咳咳……”緊隨而來的是劇烈的咳嗽,以及胸悶。
我拿過車鑰匙,準備自己駕車去醫(yī)院打針,但是還沒下樓,我就燒得有些意識模糊,險些暈倒。
突如其來的高燒,讓我不得不返回臥室待著,打電話找人來幫個忙。
我爸在外地出差,肯定不能打給他,所以我先打給了鄧晶兒。
“晶兒,你在哪里?”我躺在床上昏沉地問。
“我在醫(yī)院啊,哎喲好痛啊,陸璽誠你個王八蛋,老娘不生了!”鄧晶兒雖然接了電話,可是卻在怒吼,聽到她的話我一驚訝,她是在醫(yī)院準備生了嗎?
陸璽誠驚恐的聲音在旁邊傳來,“好好好,老婆,都是我的錯,我什么忙都幫不上,你痛就打我,來,我的臉在這里!”
我沒想到鄧晶兒竟然就要生了,因為還沒到預(yù)產(chǎn)期,一時間身體很疲憊,可是精神卻很激動,“晶兒,你在哪個醫(yī)院?”
“哎喲……我……意意你別過來,這里一堆人圍著我,甜甜悠悠她們我都沒通知,痛死了我……”鄧晶兒叫了幾聲后,似乎又不痛了,語速飛快,“你最近那么忙,我不想你過來擔心我,等到生完以后我通知你,你給我準備大紅包就可以了!”
我現(xiàn)在頭痛欲裂,如果真的堅持要出去,可能連車都開不了,而且以鄧晶兒現(xiàn)在在陸家受寵的身份,應(yīng)該很多人圍著她,照顧著她。
“好,我好像發(fā)燒了,等下吃點藥好一點立馬就過去!”我答道。
“好好……好痛??!陸璽誠為什么不是你生?!”鄧晶兒又開始鬼哭狼嚎起來,掛了我的電話。
我撐著身子又打了個電話給歐陽甜,結(jié)果她正在出差的路上。
打給李悠,她則是和張宥群在陪父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