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貝貝的腸胃出了點問題,我當時急著送她去醫(yī)院,正好傅霆宴來找我,就讓他送了一下?!蔽姨谷怀姓J。
“是嗎?”于一凡唇角的弧度消失了,染上了一絲冷淡,“他怎么會突然去找你?”
“事情有些復雜,一時間說不清楚?!蔽液唵蔚亟忉屃艘痪?,因為再解釋下去,只會越來越復雜。
于一凡頓了頓,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輕輕地抿了一口,潤了潤唇,他垂著眸沒有看我,只看得到他的睫毛在微微顫動,很快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既然傅霆宴知道了貝貝在你這里,那你有沒有想過是他告訴了陸璽誠?”
這個可能性我當然想過,而且我現(xiàn)在基本確定就是傅霆宴說的。
可是這又怎么樣?我還能去找傅霆宴算賬嗎?于情于理,傅霆宴告訴陸璽誠都是很正常的。
“我猜到了是他,陸璽誠不肯跟我明說,可是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這也無可厚非?!蔽矣挠牡卮鸬?,“現(xiàn)在我就是在想該怎么辦,陸璽誠絕對會再來找我的?!?
于一凡沉思片刻,建議道,“告訴鄧晶兒,這件事情你要讓她來做決定,畢竟是她的孩子。”
我也是這么想的,問題是我又怕告訴了她,讓她提心吊膽,反而耽誤a市那邊的事。
猶豫不決之時,傅霆宴的電話打了過來,看著來電顯示,我的心情頓時一落千丈,非常煩躁。
他還打電話來干什么?看看陸璽誠成功搶走了孩子沒有嗎?
我直接把傅霆宴的電話掛了,但是他很快就發(fā)了一條信息過來,果然是關(guān)于陸璽誠的:陸璽誠去過你那里了?
我沒有理會,而于一凡則是捕捉到了我神情的一絲絲不對勁,很敏銳地猜到了是誰打來的電話,“傅霆宴打來的?”
“嗯,問關(guān)于陸璽誠的事情吧。”我沒有否認。
“怎么不接?”于一凡又問。
“沒必要,我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結(jié)果,質(zhì)問他也沒有任何意義。”我搖搖頭,傅霆宴現(xiàn)在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沒有身份立場去責問他為什么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