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宴原本從容淡定的神情,驀地多了幾分陰鷙,他開口質(zhì)問,“你有什么身份站在她那邊?”
“你又有什么資格問我這個問題?”于一凡反問。
兩個男人對峙著,氣場同樣的駭人,我夾在中間不知道如何開口,涂詩瑤這時候忍不住了,她走到了于一凡身邊。
“一凡,我們走吧?!彼÷暤卣f。
于一凡只是冷冷地睇了她一眼,并沒有動。
涂詩瑤臉色不太好,于一凡對她的態(tài)度未免太冷漠了,我只覺得非常尷尬,這個局面讓我很無力。
“她是我的前妻,我關(guān)心一下她很正常,你不是要和旁邊那位涂小姐訂婚了嗎?你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备钓缋淅涞卣f道。
我吃了一驚,于一凡已經(jīng)答應和涂詩瑤訂婚了嗎?可是他明明說自己拒絕了,這其中……
于一凡的視線立馬望向我,似乎是在看我的反應,我避開他的視線,其實他要是真的答應了挺好的。
“我們還沒有訂婚,一切皆有可能?!庇谝环策@句話似乎是在說給我聽。
“一凡!”涂詩瑤有些受不了了,聲音微微顫抖。
就在這時,于一凡的手機鈴聲響起,就是這個電話打破了我們的僵局,他接完電話后,臉色變了幾分,來不及再和我們多說,便匆匆離開了。
既然于一凡和涂詩瑤走了,我也不需要繼續(xù)就在這里。
我故意不去看傅霆宴,在他決定和何晚嬌合作時,我就不想再見他,而且他們那個慈善基金會針對的心臟病,意義就是為了緬懷陶雪。
傅霆宴沒有阻攔我,這讓我很滿意。
離開了休息室后,李悠的婚禮儀式也進行得差不多了,她還來不及去換敬酒服,就急匆匆地來查看我這邊的情況。
“沒事,蔚藍自己走了?!蔽掖鸬?,雖然她沒有跟我道歉,但是她剛才肯定憋屈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