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甜說她之前帶員工在這里做過團建娛樂,辦了卡,還存了兩箱酒,便叫了一箱進來喝。
“來,意意你跟我哥唱這首!”鄧晶兒突然把麥克風塞給了鄧毅揚,然后對我說道。
我一看屏幕,《今天你要嫁給我》。
“呃……好?!蔽液攘它c酒,也就沒顧及那么多。
唱到一半我突然發(fā)現(xiàn)鄧晶兒正拿著我的手機接電話,聽不清她說了什么,簡單兩句就掛了。
不同于我的隨意,鄧毅揚的男聲部分沒有技巧,全是感情,他偶爾會看我,眼神很明亮很生動。
我只能假裝沒看見。
好不容易這首歌唱完了,鄧晶兒把手機塞給我,附在我耳邊說,“傅霆宴剛才打了電話過來,我接了,說你正在和我哥情歌對唱,沒時間接電話?!?
“……”我服,這丫頭是真的怕我太閑了,專給我找事做。
果然,沒過幾分鐘,傅霆宴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不知道能和他說什么,干脆直接掛了電話。
為了清凈,我把手機關機,然后繼續(xù)吃喝玩樂,直到深夜十二點才帶著醉意回了家。
小李很負責地扶著我進了客廳后,才放心地回去,我有些頭重腳輕地往樓上走去,一推開臥室的門,一股煙味嗆得我咳嗽了起來。
通往陽臺的門是打開的,冷風裹挾著煙味飄進房間里,傅霆宴正站在陽臺上,背對著房間。
“你怎么在我房間抽煙?”我走過去把窗戶也打開,有些不高興地問。
傅霆宴轉(zhuǎn)身看著我,眼神晦暗不明。
我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要為了今天我和鄧毅揚在一起吃飯唱歌的事質(zhì)問我的話,我覺得他沒資格,他不也和蔚藍在一起嗎?
既然他喜歡在那里抽煙,那就隨他,我自個兒收拾了睡裙,去了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