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腦子起泡,問出來的問題便也開始刁鉆。
傅霆宴近在咫尺的臉依舊完美,連皺眉的弧度都恰到好處,他轉頭也看著我,薄唇動了動,“沈念溪,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后,我被他盯得有點泄了氣,又翻了個身繼續(xù)睡,“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
下一秒,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毫不客氣地把我身子重新掰過去,我那薄薄的一層皮肉,差點被傅霆宴捏掉三兩。
我痛呼一聲,眼淚都冒了出來,“痛痛痛,傅霆宴你干什么?!”
傅霆宴幽暗的眼眸中,燃燒著欲望的火苗,他掃視著我的臉龐,視線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唇上,我剛發(fā)覺不對,他已經(jīng)兇狠地咬了上來,將我想說的話堵在嘴里,咽回肚子。
我被他吻得腦子都有點缺氧,突然唇上一痛,隨即傅霆宴松開了我。
他唇角有一絲血跡,漫不經(jīng)心地抬手擦掉了。
“傅霆宴你得了狂犬病嗎?!”我也摸了摸還在刺痛的唇,果然有血,頓時我就怒了,伸手就想去打他。
結果手又被抓住,根本動彈不了。
傅霆宴穩(wěn)狠準地再度覆上了我受傷的唇,我到了嘴邊的臟話,又出師未捷身先死。
我們兩個一直以一種別扭矛盾的方式,在床上折騰了許久,我想拒絕他,可是又總是被他霸道強勢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馬,他則是想要溫柔點,但只要我一反抗,又會怒氣沖沖地各種壓制我。
終于,我渾身汗淋淋,傅霆宴也早已經(jīng)褪去了浴袍,健美的背部有汗珠滾動。
他從床上起來,看了一眼混亂不堪的被子枕頭,然后光著上身去了陽臺外面,大雪紛飛之下,吹著冷風抽了一支煙。
我捋了捋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透了一口氣,暗暗罵道,“凍死你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