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上脈,和善的神情便有些發(fā)沉,花白的眉毛都蹙了起來。
只不過,姜聿珩提前和他交代過,所以收回手后,他沒有馬上說什么,只簡單問奶奶,“老夫人可有感覺頭腦昏沉、指尖發(fā)麻?”
“是有一些,但不嚴重,應該沒事吧?”
奶奶也聽說過張懿,笑了笑,看向我,“我只是摔了一下,估計是我孫女擔心,才請了您來?!?
張懿面色如常,“是沒事,我給您施幾針,癥狀就能消失了。”
奶奶不確定地看了我一眼,見我點頭,便答應下來。
張懿取出銀針,干脆利落地下針,雖年紀老邁,手法卻又快又準。
最后一針刺入時,奶奶就昏睡了過去。
我心瞬間提了起來,張懿適時開口:“老夫人暫時無礙?!?
姜聿珩,“張老,老夫人的情況如何?”
“很不好?!?
張懿不像之前的醫(yī)生那邊模棱兩可,神情也慎重起來,“老夫人是中毒了吧?這個毒很兇險,中毒前期,各項器官檢查,都不會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讓人掉以輕心??墒菍嶋H上,毒會在短短幾天內蔓延進五臟六腑,甚至神經(jīng),但真到這一步……就什么都遲了?!?
我追問,“那該怎么辦?”
“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毒藥,才能配制解藥?!?
張懿輕輕嘆了口氣,“這個毒,我能確定沒有接觸過,能做的只有靠針灸拖延毒藥蔓延的時間?!?
周放蹙眉,“最多能拖延多久?”
“半個月?!?
聞,我雙腿猛地一軟,靠周放眼疾手快地攬住我的腰,才穩(wěn)住身形,偏過頭,眼淚就滾了出來。
與此同時,手機進來一條消息,我忙不迭打開看。
許小姐,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毋庸置疑,是老k發(fā)來的消息。
周放從我手中把手機接過去,直接回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