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插進他柔順的頭發(fā),憑借著僅存的意識解釋,“不是的,只是湊巧紀(jì)昱恒也在晚宴上。我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藥,不敢相信其他人?!?
“哦……”
他笑了下,手緩緩?fù)拢嘀已系能浫?,“總算長了嘴,知道和我解釋了,還以為你又要當(dāng)個啞巴?!?
“……”
我知道,他是指這兩年的事。
我索性當(dāng)個他口中的“啞巴”,沒有吭聲。
溫?zé)岬拇诫x開我的臉頰,男人許久沒有動作,空氣似凝固了一般。
良久,空氣中傳來一聲極輕的小聲,似無奈,似妥協(xié)。
男人終于傳來動作,指骨分明的手指握住我的腳踝,脫掉我腳上的高跟鞋。
又停頓了片刻,好像在檢查腳趾和腳后跟有沒有被高跟鞋磨傷。
在我意識朦朧睜眼的那一刻,對上他染著欲色的雙眸,從中讀出四個字,以及一個標(biāo)點符號。
“想不想要?”
是周放的作風(fēng)。
看上去張揚不羈,像極了一個情場浪子。
卻義無反顧的找了我二十多年。
可他對我,底色是愛,并非占有。
饒是,現(xiàn)在分明是個很好的機會。
他也依舊在我要將回答脫口而出的瞬間,俯身與我激吻后,抱著我起身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你的腿……”
藥下得太重,我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聲音也是一片嬌軟。
可見下手的人,到底有多恨我。
周放,“抱你不成問題?!?
……
某六星級酒店內(nèi)。
姜初夏洗完澡出來,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那頭,陸時晏站在窗邊,半瞇的眸子掀開,晃出一抹狠厲的光來,“我的話,你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嗎?”
當(dāng)初選中姜初夏,是看中她無依無靠,便于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