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昱恒蹙了蹙眉,“我什么時候不相信你過?”
“陸時晏?!?
“他不一樣?!?
他冷聲說完,吩咐司機開車。
將我送到江城壹號后,他竟然也沒有走的打算,而是和我一起上了樓。
又一起進了家門。
我擰眉,“紀昱恒,這是我家?!?
“你臉色很差?!?
紀昱恒無奈地開口,“等你好一些,我就走,好嗎?”
我垂了垂眸子,沒再拒絕什么,徑直回了房間去洗澡。
站在淋浴底下,酒店的畫面一遍遍在我腦海里過,最終,我用力甩了甩腦袋,看見現在的場景。
我已經跑出來了。
是在自己家里。
沒有外人。
過了許久,門外響起不放心的聲音,“筱檸?”
我吸了吸鼻子,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怎么了?”
紀昱恒嗓音溫和,“怕你出事?!?
“我沒事?!?
我拿起吹風筒,吹起了頭發(fā)。
但可能是剛中過迷藥的原因,再加上剛剛洗澡,拿起吹風筒都有些費勁。
未料,一只大手忽然落在我的頭頂,從我手里將吹風筒接了過去,并不熟練地幫我吹起頭發(fā)。
透過鏡子,身后男人的溫柔直達眼底,聲音微揚:“這樣吹可以嗎,燙不燙?”
“嗯……可以?!?
這個畫面,我曾經期待過很多很多次。
但也一次都沒有過。
男人修長的手指一次次在我頭皮上滑過,一點都沒有不耐煩的樣子。
時間好像,一下就變慢了。
“許筱檸,對不起?!?
忽而,男人開口說了句什么,聲量沒有刻意加大,我聽得并不真切。
我看向鏡子,疑惑,“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