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么這些人這么喜歡打仗的原因。
殺人放火金腰帶,一場戰(zhàn)役下來,哪個兵油子不是腰包裝滿?
趙云龍皺起眉頭,他雖然也很想立功,但是大夏此舉,倒是讓他們被動起來。
只不過,他職位不高,也不敢插嘴。
“都憋住?!备鸲牧伺淖雷樱跋劝巡逃乐萁羞^來,看看夏帝的信寫了什么?!?
很快,蔡永州來了,而且是一個人進來的。
這份孤身入敵營的膽魄,但是讓不少人敬佩。
入了大營,蔡永州不僅沒有半點懼色,反而打量了一圈,看著上座的葛二毛,拱了拱手,“葛軍長,蔡永州奉皇帝命,前來恭迎大軍入境。
敢問這一次,可是按照協議,派兵入駐租界?”
“蔡永州,你們干了什么事,心里沒點數嗎?”
“暗中支援匈奴武器軍備,跟匈奴勾結,你還有膽子過來?”
蔡永州淡淡道:“我們也是聽說大秦皇帝陛下和匈奴公主達成了雙邊協議,這才有了聯系。
若不是大秦珠玉在前,就算給我們十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好膽,做生意是做生意,買軍備是買軍備,你豈能混淆視聽?”
“買軍備怎么就不是做生意了?”蔡永州反問,“那景朝還跟匈奴聯姻呢,兩國豈不是好的穿一條褲子,為何要責怪大夏?
是這兩年,我大夏沒有按時繳納歲供,還是沒有聽從大秦的調令?
若有問題,盡管說出來,我們改就是了?!?
大夏的表面工作做得很好,吃了很多虧,也從來沒有正面和大秦有過沖突。
這種隱忍智慧,一般人的確做不到。
“廢話少說,想讓我們退兵也很簡單,讓你們國主進京請罪,否則,免談!”葛二毛也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他們出兵的借口,被蔡永州一一反駁,倒是顯得只需大秦放火,不許大夏點燈了。
“我們無罪,為何要請罪?既然大秦不允許我們跟匈奴往來,那我們斬斷聯系就是了。
常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大秦乃宗主上國,何至于如此逼迫大夏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