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在汴京還是有些人的,完全可以想辦法混入皇宮。
打擊她的威信。
到時候要母親配合,接近她,若是能讓她被‘叛軍’掠走,然后被欺辱,咱們就拿捏住了這個把柄。
但很大概率,她會報復(fù)咱們。
所以,要讓那些女兵看到,她被人羞辱了。”
“不行不行,太冒險了?!蹦禄屎蟛蛔〉膿u頭,她可不想涉嫌,說的好聽,但是執(zhí)行起來太難。
“的確不妥,如此大的計劃,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壁w宏搖搖頭。
趙旻笑了笑,“這偌大的汴京王宮,是僅靠五百女兵就能鎮(zhèn)守的住的嗎?
想要進來一些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那些采花賊,是鼓上蚤,梁上英雄,摸進里面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再想辦法下一點佐料,那......可就有看頭了?!?
趙宏點點頭,“這個好,風(fēng)險小,也不容易暴露我們!”
穆皇后也道:“此計甚好,到時候我裝病,想辦法把她騙過來.......”
她補充了計劃。
兩人聽后,都是不住地點頭。
只有懵懂的阿續(xù)愣愣的聽著母親跟兩位哥哥說話。
深夜,趙蒹葭翻看完了張威送來的情報,也覺得頭疼。
西嶺爆出方玨和匈奴人勾結(jié)。
來之前陸源就給了她一個準確的情報,方玨的確已經(jīng)叛變。
但是因為暗部的介入,導(dǎo)致方玨和匈奴人決裂。
現(xiàn)在的西嶺的局面倒是穩(wěn)定,十五萬大軍入駐西嶺,方玨根本不敢露頭。
匈奴人吃了敗仗,龜縮白玉京不露頭了。
他們也不殺人了,實行和大景一樣的策略,可笑的是,那些人紛紛稱贊匈奴人。
白玉京那些世家大族,把控輿論,將所有的過錯都撇給了趙氏,套用趙氏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的論。
把匈奴營造成逐鹿者和救世主。
并且將匈奴跟兩百多年前的荒族做了區(q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