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覺得和聞許的氣場很和、
可兩個人都在低谷的人是沒有辦法相互救贖的。
或許,對于其他人來說聞許是潛力股,可溫枝沒有投資的習慣。
她總是在失去,擁有的很少,所以她不喜歡虛無縹緲空幻想,只想抓住身邊每一個能稱作是“機緣”的瞬間。
聞許看著她的背影,扯了扯嘴角。
其實他早就知道溫枝,很難不注意吧,畢竟以前的溫枝孤僻的有些特立獨行了。他存在不知名的心思接近,就是想看看他們是不是通一類人,沒想到給她惹了不少的麻煩。
他也是今天無意中聽到的,原本是想和溫枝道歉的,話到嘴邊他自已又后悔了。
可聞許莫名沒有后悔。他想可能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轉(zhuǎn)身,聞許也回了家,剛進門一個綠色的瓶子朝他扔了過來,聞許側(cè)頭面無表情的躲過,瓶子劃過優(yōu)美的弧度,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草擬嗎的小崽子······”
頂著污穢語還有老人的勸架聲,聞許關(guān)上了門。
這邊,回家的溫枝情況也很是不妙,她的那個所謂的母親,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身上穿的還是昨天出門穿的那條魚尾閃光吊帶裙,渾身彌漫濃重的酒氣。
酒這東西剛開始喝的時侯還好,過段時間之后這酒香味就會變成一股子的臭味,味道傳的又遠又臭。
溫枝以前沒少聞,但她不喜歡,總是躲的遠遠的,有時侯甚至為了不聞到這臭味躲在房間里能好幾天都不出來。
她掃了眼就厭煩的收回目光,捏住鼻子就準備往自已的小房間里面走,完全沒有管沙發(fā)上女人的想法。
要是這女人還醒著,說不定溫枝還裝一裝,現(xiàn)在她睡著溫枝裝都懶得裝。
剛走到自已的小房間門口,溫枝就聽到背后傳來嚶嚀聲,她的背一僵,趕忙拉開門逃也似的躲了進去。
溫枝倒也不是怕了她,而是不想在考上大學之前惹上什么麻煩。
“砰砰砰,小賤蹄子是不是你回來了?”
溫枝看到門把手被人用力扭動好幾下,幸好溫枝順手就鎖了門,女人也沒有想到平時和木頭一樣乖巧的女兒竟然學會鎖門。
她有些惱怒了,聲音也更大了些:“小丫頭片子你長膽子了,誰讓你鎖了門,快點給我打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伴隨女人的聲音處傳來的還有巴掌拍門的聲音,溫枝也不搭理將孤僻演繹的淋漓盡致,反正這個年紀的孩子就是有什么所謂的叛逆期,就讓這個便宜母親這么以為就好了。
溫枝覺得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這個女人一分錢不給自已,反正她已經(jīng)找到賺錢的路子,那女人三瓜兩棗她也不稀罕。
門外拍門聲不斷,如拍恐怖片一樣,溫枝將書包放到桌子旁邊,將桌上的小燈打開,復習作業(yè)。
“行,溫枝你不給老娘開門是吧?看我找到鑰匙怎么收拾你!”
門外的女人拍累了停了手,丟下狠話就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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