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羽嘆了口氣,抓起桌上的水杯遞給沈時瑾。
“喝口水?!?
沈時瑾乖乖接了,和剛才呵斥護(hù)士的樣子判若兩人。
姜初羽不自覺地心軟,再把藥一片一片遞給沈時瑾。
消炎的,退燒的,補(bǔ)充營養(yǎng)的。
沈時瑾足足吃了三分鐘。
藥喂完,姜初羽起身就去收拾桌邊的物品。
沈時瑾抹去嘴角的水跡,眼巴巴望著她忙碌的背影。
“你在干嘛?”
姜初羽解釋:“燕京幫你辦理手續(xù)了,你的情況需要轉(zhuǎn)院,再燒下去,人就燒傻了?!?
沈時瑾眼前一亮,怔怔道:“你,愿意管我了?”
“你不生我氣了嗎?”
“羽羽?”
“你知道江訴在我家對吧?”
姜初羽一直沒理他,直到聽見江訴這兩個字。
她回過身,靜靜看著沈時瑾。
沈時瑾心里都發(fā)慌了,才聽到姜初羽冷幽幽道:“你可真夠可以的,像你這種人,就該打包扔到宮斗劇里去,無論做個皇后的男寵還是太監(jiān),都能活到最后一集。”
沈時瑾被陰陽了一番,也不惱,反而拉住姜初羽的手,低著頭用臉蹭她掌心。
“我就當(dāng)你這話是夸我了?!?
姜初羽唇角微勾,順著一巴掌將他推開:“不要臉?!?
沈時瑾不依不饒抱住她的腰,目光灼灼:“不要臉就不要臉吧?!?
“別人都覺得我好,其實(shí)我一點(diǎn)都不好,為了得到你,我什么下三濫的手段都上了?!?
姜初羽身子一僵,哼笑:“你至少沒用繁星威脅我。”
“我想過這么做。”沈時瑾抬眸,有些卑微道:“可繁星是你的命根子,我可以捅自己一刀,決不能再往你最在意的地方捅一刀。”
姜初羽心軟得不行。
她說:“我知道的?!?
她都知道。
沈時瑾做的再過分,也不會動繁星。
表面上再心機(jī),用的也不過是苦肉計(jì),只想勾起她一點(diǎn)同情和擔(dān)憂。
姜初羽來的路上不斷在想燕京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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