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三月份星火集團開幕儀式,沈時瑾應(yīng)邀前往,喝了杯酒身體不適,去附近的酒店睡覺,那一晚上你問問他,我是不是也在那一家酒店?”
陸穎笑吟吟的,語氣篤定,有恃無恐。
沈時瑾抬起眼。
陸穎又接著道:“沈少,我知道你不喜我,我也知道我纏著你,又在你不太清醒的時候跟你發(fā)生關(guān)系,你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所以我消失了?!?
“我不告別這半年多來,是養(yǎng)胎去了,現(xiàn)在胎兒已經(jīng)成型,想要引產(chǎn)也難,所以我才又再次出現(xiàn)站在你面前,我只問你,你要不要對這個孩子負責?”
她走過去,站到沈時瑾的面前。
燕京仿佛不認識她似的,緊緊地盯著她。
陸穎以前根本不是這樣,就是個卑微的舔狗。
她對著沈時瑾從來都是一派討好殷勤的模樣,哪像現(xiàn)在這樣游刃有余,不卑不亢?
懷個孩子,就以為自己是未來的沈家少夫人了?真是可笑!
更何況這孩子是不是璟總的,還不一定呢!
燕京想著想著,就起了火。
他面無表情的嘲諷道:“你真是惡心!什么事情都敢往我們璟總身上賴!你想懷孕上位可以呀,等你做完生了孩子,做做親子鑒定,我倒要看看你孩子是不是璟總的!”
陸穎又氣又想笑,翻了個白眼道:“又不是懷了你的,你干嘛激動?”
“你說對了,你要是撒謊說懷了我的,都比說懷了璟總的有可信度!璟總總絕不可能跟你這種人發(fā)生關(guān)系,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討厭嗎?”
燕京叉腰,潑婦罵街似的跟陸穎吵起來。
堂堂沈氏集團第一助手,毫無形象可。
一句句話像刀子似的,往陸穎身上扎。
陸穎臉色蒼白,不吭聲,只一個勁的望向沈時瑾。
她只想知道沈時瑾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時瑾寒涼的目光才落到陸穎身上,忽而又溫和一笑。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別人面前露出這副模樣了。
和姜初羽有望和好之后,他就刻意收斂了脾氣,有意識地改性子,不想再成為別人眼里笑里藏刀的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