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開去下一個路段,姜初羽才猛地踩下剎車停在路邊,捂住陣陣發(fā)痛的心臟,自虐般咬破了唇。
回想這段時間和沈時瑾的相處,她雖故作冷淡,克制心動,可每一次沈時瑾靠過來的時候,她內(nèi)心都是高興的。
沈時瑾不肯解釋酒吧的那些話,她就沒有辦法敞開心門。
本以為去找姜西鈞攤牌時,可以把這件事問個清楚,他們可以和好如初。
沒成想半路殺出個周宴。
姜初羽閉眼靠在座椅上。
沈時瑾很想念三年前他們談戀愛的時候吧?
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像從前那樣,燦爛明媚地對他笑一笑。
安靜的車廂里,猛然響起手機鈴聲。
姜初羽接到醫(yī)院電話,擦去所有眼淚踩下油門。
鐘杰鼻骨碎裂,眼底出血,被打得渾身青紫,躺在icu昏迷不醒。
姜慕一家子和鐘家人匆匆趕到。
鐘夫人看見姜初羽,甩手就是一巴掌。
“你為了個機密技術,指使沈時瑾毆打逼問長輩,簡直喪盡天良!”
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走廊,所有人冷眼旁觀。
姜初羽抹去嘴角的血,雙眼因哭過微腫著,迸發(fā)出堅定認真的光芒:“不是沈時瑾打的,也不是我讓人打的。”
姜西鈞傷勢未愈,這是他被沈時瑾撞后第一次和姜初羽見面,眼神比以往要狠毒十倍。
“你和沈時瑾和好,先指使他撞我,又讓他暴打鐘叔,這樁樁件件都是你做的!”
他抬手指著姜初羽:“你敢說沈時瑾不知道你和鐘叔鬧矛盾,沒有約鐘叔見面?你敢說鐘叔受傷的地方,不是和沈時瑾吃飯的餐廳?”
姜初羽冷冷望著他,眼底的寒涼變?yōu)闅?,死死釘在姜西鈞身上。
她滿腦子都是沈時瑾受傷的眼神,不像往日那樣與姜西鈞針鋒相對。
姜初羽只平靜道:“沈時瑾約鐘叔是真,但動手的另有其人,你不要污蔑他?!?
姜西鈞愣了下,沒想到她這么風輕云淡,冷哼:“你讓其他人說說,除了沈時瑾還能是誰動的手?誰敢動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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