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綰緊張到全身都在發(fā)抖,坐在床上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門開了。
撲面而來的先是一股酒味。
向綰抬頭差點嚇了一跳。
沈時瑾穿著一件黑襯衣,領(lǐng)口凌亂敞開,放在門把手上的手一片紅腫。
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滿是紅血絲,下巴的胡茬并未清理,透著幾分心碎的頹廢,和幾天前光鮮亮麗很是不同。
向綰慌忙跳下床,去扶他,“沈少,你,你沒事吧?怎么受傷了?”
沈時瑾聽到她的聲音就瞇了下眼,接著直勾勾盯著她,又去打量她的肩頭。
他笑,“你沒有痣?!?
向綰不明所以:“什么?”
沈時瑾腳步虛浮,坐在床尾望著腫起來的手。
向綰無措地跟過去,“你,你喝醉了嗎?”
沈時瑾搖頭,“我喝不醉?!?
向綰去找醫(yī)藥箱,“那你的手怎么了?”
沈時瑾將手張開,笑道:“我用酒瓶把一個人的手砸斷了,滿口的牙也打碎了,他應(yīng)該再也不敢亂說話。”
向綰聽得心驚膽戰(zhàn),回過頭看他。
她開始覺得這個像天使一樣漂亮,解她困境的貴公子,并不好相處。
沈時瑾沒等到向綰說話,笑了下,自顧自回答:“他該打,因為他詆毀一個人,說起來,你和那人很像?!?
“名字像,聲音也像。”
向綰明白了什么,拿著消腫藥膏走過去,試探道:“沈少,你把我?guī)Щ貋恚窍胱屛易鏊奶嫔???
她想,如果是這樣,她也愿意的。
沈時瑾像是聽到什么笑話,抬眸細(xì)細(xì)打量向綰,目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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