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瑾忽而抬起她的下巴,指尖刮過她柔軟的耳垂。
姜初羽不自覺顫栗,感覺到他粗糲的手指熱度驚人,立刻偏頭躲避,“你醉了……”
下巴的力道驟然收緊,沈時瑾字字陰沉:“你不該淌這趟渾水,既然不愛我,迫不及待逃離我,就應(yīng)該永遠躲起來不見我,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回來?”
姜初羽瞪著他,怒火終于忍不住蹭蹭往上涌,“什么該不該的,不是你說了算,就算逃婚是我不對,可你我之間也說不準(zhǔn)到底是誰對不起誰!沈時瑾,你對我付出過真心嗎?你是真的想和我結(jié)婚嗎?”
她今天不是來和沈時瑾吵架的,進來之前還打算做做樣子,拍張和沈時瑾在一起的照片給股東們用來圓謊。
可她就是聽不得沈時瑾提當(dāng)年事。
沈時瑾氣笑了,字字用力咬著說:“到底是誰不想結(jié)婚?姜初羽,是你做了逃兵?!?
姜初羽無力和他爭辯,繞來繞去不過是這些互相質(zhì)問埋怨的話,有什么意思。
她面無表情:“對,我是逃兵,我不想結(jié)婚,你能把我怎么樣?”
沈時瑾盯著她,瞇了瞇眸子,“這是你逼我的?!?
姜初羽心里一緊,想后退:“你要干嘛?”
沒容她逃離,沈時瑾摟住她的腰,冰涼的唇壓了下來。
不同于前兩次被占便宜,這次沈時瑾的吻帶著怒火,恨恨咬著姜初羽的唇發(fā)泄。
姜初羽竭力掙扎,推不開沈時瑾,反而被他壓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
她去拿桌角的酒瓶,夠不到,一時又氣又急,索性直接拽著沈時瑾的襯衣領(lǐng),反咬回去。
沈時瑾愣住,一動不動。
姜初羽想他估計是無語住了,也估計是在想該用什么手段報復(fù)她。
那就沒有什么好顧忌的。
她沒有喝酒,似乎也被沈時瑾的酒味染醉,行事變得大膽起來。
既然沈時瑾惡心她,那她就惡心回去!
她主動探出,汲取沈時瑾唇齒之間的熱度,勾著沈時瑾的舌頭狠狠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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