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能有誰?我清理的時候還不知道嗎?那輪胎帶著土,就是到你家門口消失的!”
劉叔說得信誓旦旦,非不依不饒,還拿出拍的照片給他們看。
姜初羽搞不懂這是什么情況,只能拉著秦鷗道歉,還給了劉叔二百塊錢當做辛苦費。
去公司的路上,秦鷗一直若有所思。
“看輪胎印,那輛車好像是林肯?!?
姜初羽并沒放在心上,隨口吐槽:“嗯,太沒素質(zhì)了?!?
秦鷗欲又止,遲疑道:“也不排除是有人盯上你了,姜總,要不每天我晚一會再走?”
“不用?!苯跤鹣肓讼?,似乎沒有認識她的人開林肯。
應(yīng)當就是巧合,輪胎上的泥土恰好在她門口就磨沒了。
看她絲毫不感興趣,秦鷗就沒再提。
……
鼎盛那邊,周宴正黑著臉,看助手拿著水管給他沖車胎。
等電話通了,他劈頭蓋臉質(zhì)問:“沈時瑾!這可是我媽你姑最喜歡的車!你昨天半夜才回,是不是開著我的車去偷紅薯了?”
沈時瑾把手機拿遠些,聲音沉沉的,不像往日的懶散。
“等會讓人去給你洗車,再帶瓶好酒,滿意了?”
聽他語氣沖,周宴覺著可能是遇到什么事了,試探:“干嘛這么生氣?因為姜初羽?”
電話那邊沉默兩秒,直接掛斷。
周宴嘶了一聲,不明就里。
……
到晚上,姜初羽下班接到溫淺的電話。
“上次聚會你沒去,這次總有空來了吧?還是我們幾個老同學,過來聚一聚嘛!”
溫淺現(xiàn)在不管家里生意,也不聽父母話去相親,整天這個酒局那個酒局來回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