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的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朝廷,也不是澗山宗,而是賀蘭榮樂!”
錢蘇子扶著自己的腦袋,努力撐著身軀對秦淵說道:“快點去找賀蘭榮樂,吳澄玉那廝沒準(zhǔn)兒就是跟著賀蘭榮樂的人馬進(jìn)的城,或許就呆在馬府當(dāng)中,李闕莨有膽子這么做,肯定有賀蘭榮樂的撐腰,不然的話,他不會連對我們虛與委蛇都沒有,就直接拒絕了我們的邀請!”
“對啊!”
秦淵微微一愣,趕忙扶好錢蘇子,然后對著門口的隨從說道:“快去將宋威塵大人找來,讓他帶著準(zhǔn)備好的兄弟們直接來城主府!”
“是!”
那隨從答應(yīng)一聲,趕忙下去,已經(jīng)過了眩暈這陣的錢蘇子睜開眼睛,對著秦淵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能讓別人去,不然的話他們不敢隨便拿主意,肯定會出現(xiàn)誤會的,現(xiàn)在我們秦皇門和賀蘭榮樂內(nèi)訌就是找死,你要親自過去和賀蘭榮樂說清楚才是,至少也要讓裴夫人和遲杉督這樣的實力派覺得現(xiàn)在不宜動手,明白嗎?”
“我知道!”
秦淵點點頭,讓人扶著錢蘇子回到房中休息,后者擺擺手說道:“別管我了,這么緊要的關(guān)頭,你就是讓我進(jìn)去休息,我也睡不著覺的不是嗎,趕緊去把,不要讓兄弟們太辛苦了,也不要太激動,事緩則圓,沒有我們過不去的坎!”
“嗯!”
對著錢蘇子點點頭,秦淵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番自己的情緒,然后就邁步走出了廳堂,從側(cè)面的小路走到了吳澄玉之前居住的地方,踹開房門,看著里面已經(jīng)一掃而空的石匣子,秦淵頓時明白了什么,苦笑著搖搖頭,摸了摸腰間的青銅劍,回到了廳堂的臺階下面,看著匆匆忙忙帶著人過來的宋威塵,直接說道:“大家不要激動,我打算帶著你們?nèi)ソo賀蘭會長展示一下我們秦皇門男兒的英姿,大家都是我秦皇門百戰(zhàn)余下的精銳,有沒有信心讓賀蘭會長看到我秦皇門弟子強大的一面啊!”
“有!”
懵懂的眾人紛紛答應(yīng),秦淵回頭看了一眼面帶微笑的錢蘇子,帶著人就從馬府和城主府連接的小門走進(jìn)了賀蘭榮樂現(xiàn)在休息的馬府。
“秦門主?您這是?”
正在庭院中休息的西翎兒猛然間一抬頭,看著秦淵帶著人馬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慌忙從石凳上站起身來,對著秦淵行禮道:“在下見過秦門主,不知秦門主親臨此地,所為何事?。俊?
“想要找賀蘭會長說幾句話罷了?!?
秦淵淡淡一笑,對著西翎兒拱手說道:“此番不請自來,還望贖罪,不過我們兩家親如一家,沒打招呼,應(yīng)該不算是什么大罪過吧?”
“當(dāng)然不算是……”
西翎兒點頭一笑,對著秦淵說道:“我這就去通知我家會長,秦門主在此稍等!”
說完,就風(fēng)一樣的沖進(jìn)了馬夫的堂屋當(dāng)中,從小門到了耳廊,敲響了賀蘭榮樂房間的大門,后者此時正在房中書寫文書,聽到西翎兒急促的敲門聲,放下手中的毛筆,將眼前的草紙揭下來,揉成一團(tuán),扔在地上,一臉不悅的看著房門前的身影說道:“是誰?。俊?
“屬下西翎兒!”
“我都說了,今日之內(nèi),誰來都不見,你難道沒聽到嗎?”
“是秦淵,秦門主!”
西翎兒委屈的解釋道:“秦門主從城主府過小門直接進(jìn)到了馬府當(dāng)中,還帶著五十多名秦皇門的壯士……”
“我這就來!”
賀蘭榮樂的目光一閃,將自己的外套套到身上,然后跟著西翎兒走出了房門,對著秦淵拱手笑道:“秦門主別來無恙啊,這才兩日不見,小弟就想念的很呢,沒想到秦門主您竟然親自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