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眼前的孫威平微微一笑,陳鳳欣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內(nèi)侍禁書》,好奇的說道:“如此寶物在手,為什么不見孫長老在賀蘭會中的名聲顯赫呢?難道是因為孫長老沒有練就此等秘術(shù)?”
“當(dāng)然沒有,這種秘術(shù)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最好不要練就,走火入魔的幾率太大,所以我們家族才沒有……好吧,我覺得我父親可能就是因此而死的,只不過我爺爺不說罷了?!?
孫威平對著陳鳳欣坦然一笑,后者略微點點頭,忽然歡喜的說道:“既然如此,可能讓小女子練就一番?”
“可以倒是可以!”
原本就是打算用這本秘籍引誘陳鳳欣留下,孫威平怎么會說出“不同意”三個字呢?對著陳鳳欣笑笑,孫威平忽然面露難死,對著陳鳳欣說道:“此書必須在有識之士的指導(dǎo)下才能夠修煉,而且需要三年之久,不能與外人接觸,不知道你能忍得住這等寂寞嗎?”
“當(dāng)然!”
聽到孫威平的話,陳鳳欣的臉上頓時露出激動的神情,對著孫威平眨著眼睛說道:“不知道這位有識之士,是誰呢?”
“不才,正是在下!”
對著陳鳳欣一拱手,孫威平不等后者反應(yīng)過來,猛然間向前一把抓住陳鳳欣的手臂,然后狠狠的將她抱了起來,摔在床上,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亢奮當(dāng)中。
“我們是練功還是練習(xí)?”
陳鳳欣嬌嗲的看著眼前的孫威平,后者急不可耐的將鳳欣身上的衣衫退去,然后將這本手抄本扔到一邊,急吼吼的說道:“先練功,后練習(xí)!”
……
定遠城中的孫威平開始鶯歌燕舞的時候,青龍谷當(dāng)中的賀蘭榮樂卻陷入到了一種恐慌當(dāng)中,從自己下令和沙鬼門的阻攔部隊血戰(zhàn)到底開始,已經(jīng)過去了差不多半天的時間了,孫威平這廝竟然還是沒有將電報發(fā)過來,心急如焚的賀蘭榮樂很快決定不再等了,直接派出南宮兒帶著一些人馬背上,探聽情況。
“我就奇了怪了!難道這家伙被人全殲了?”
賀蘭榮樂焦急的說這話,整個人的心情要多煩躁有多煩躁,外面的冷風(fēng)陣陣,冬日耳朵黑夜里,如果不能夠安眠的話,整個人站在陽臺上看著稀疏的月光,總會感覺一陣難受涌上心頭,如今的賀蘭榮樂就沐浴在冬月的月光下,心中一陣陣的打鼓,自己的賀蘭會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損失了,雖然目前貌似笑傲整個河套平原,但是秦皇門開始招兵買馬的消息也已經(jīng)傳到了他的耳朵里面,雖然不明白秦淵為什么這么著急,但是賀蘭榮樂知道,定遠城就是自己局面突破的一扇門,這扇門關(guān)上了,自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重新崛起了!
“快點??!”
催促著南宮兒趕快北上,賀蘭榮樂眼中遠處的火把慢慢的消失,回過神來,看著侍奉在自己身邊的西翎兒,賀蘭榮樂嘆了口氣,好像在安慰她,也好像是在對自己說話:“算了,在這里瞎操心也沒有用,還是等等好了!”
“稟告會長大人,外面有個人前來求見!”
東冽兒忽然走進來,單膝跪地,對著賀蘭榮樂稟告道,聽到這個消息,賀蘭榮樂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陣疑惑,看看身邊的掛鐘,已經(jīng)是午夜時分了,賀蘭榮樂打著哈欠,凝眉問道:“是誰啊?”
“來人自稱龍萍兒,說是您的故交!”
東冽兒乖乖答應(yīng),賀蘭榮樂微微一愣,整個人的身體頓時僵在了當(dāng)場,對著東冽兒說道:“讓她進來……不我出去!”
說著,賀蘭榮樂不顧自己穿著睡衣的樣子有些邋遢,慌忙踩著拖鞋就出了門,冒著寒風(fēng),見到了一身戎裝的龍萍兒,二話不說,攙扶起對自己行禮的龍萍兒,對著身邊的東冽兒說道:“趕緊,給碳火中加點柴火,斷然不能冷了龍萍兒大姐!”
“賀蘭會長重了!”
對著賀蘭榮樂微微一笑,龍萍兒趕忙跟著賀蘭榮樂進到了溫暖的屋子里面,看著賀蘭榮樂一身睡衣的樣子,頓時感慨的說道:“如果賀蘭會長能夠早幾年懂得這個牽扯人心的道理,如今就不會這樣難過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不知道裴夫人此次前來,有何要事啊?”
賀蘭榮樂有些羞愧的點點頭,看著眼前的裴夫人,一臉懇切的說道:“聽聞裴夫人現(xiàn)在在黃世子的手下領(lǐng)了一支軍隊,在城南決戰(zhàn)中差點扳回一局,可是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