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
聽到這個消息,秦淵頓時感覺一陣天打雷轟,緊張的咽了口水,看著段一橫說道:“你覺得什么地方有這些東西,告訴我,我隨時可以去拿!”
“青龍谷……”
段一橫默默的看著眼前的秦淵,說出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后者聞點點頭,低聲說道:“此事萬萬不能張揚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話說……這傷為什么這么重?到底是什么造成的呢?”
“這個恐怕就只能問主母大人了!”
段一橫一臉無奈的聳聳肩,秦淵也沒有多問,點點頭從房間中走出去,帶著滿心的心事回到了城墻上面,經(jīng)過第一輪的齊射,雙方在城墻上下你來我往,互相攻擊,占據(jù)地利優(yōu)勢的秦皇門這邊自然是越來越有信心,傷亡的數(shù)字也越來越小,而對方的傷亡數(shù)字卻在進(jìn)一步的擴大當(dāng)中,但是在第一次的偷襲之后,對方的斬獲一下子多了不少,雖然城墻上的秦皇門子弟奮力攻擊,將蓄滿古武之力的箭雨打到城下,但是對面的黃府禁衛(wèi)軍的防御也很到位,鮮有能夠一箭致命的事情出現(xiàn)!
“給我!”
走到錢莊柯的面前,秦淵二話不說將錢莊柯手中的長弓拿到手中,然后撘弓射箭,一次就把三支利箭放在了弓弦上面,緊接著雙眼微微瞇起,看著遠(yuǎn)處樹冠后面的弓箭手,猛然間一蓄力,將滿滿的古武之力蓄滿箭雨,緊接著就三箭齊發(fā),對著遠(yuǎn)處的弓箭手就飛了出去,結(jié)果站在弓箭手前面的刀盾手自然是挺著盾牌向上,結(jié)果不等他們站穩(wěn),箭如流失的三支羽箭就飛到了他們的面前,然后狠狠的扎穿了他們手中的鋼盾,巨大的箭頭扎穿他們的身軀,力量竟然還不停止,直接扎入身后弓箭手的體內(nèi),將三名弓箭手死死的釘在地上,這才顫抖著箭尾的翎毛停止了前進(jìn)!
“門主大人威武!”
錢莊柯看到秦淵三箭斬六命的神技,頓時感覺一陣激動,揮舞著拳頭對著空中吶喊,四周的秦皇門子弟自然好不吝嗇自己的歡呼聲,對著秦淵一陣陣的吶喊,心中有火的秦淵根本懶得聽周圍人的吶喊,不等對面的隊形發(fā)生變化,再次撘弓射箭,一次射出三支利箭,貫穿了對方的刀盾手和弓箭手的身軀,接連四次,秦淵拿下二十四名黃府禁衛(wèi)軍的姓名之后,對方的弓箭陣型終于后退,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城墻上歡呼的秦皇門子弟,整個隊伍面色鐵青,不少人的腿肚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了!
“這個秦淵,果然難纏!”
看著被釘死在地上的弓箭手們,祖崇涯也沒有費心找人去把他們抬回來,不用看,那箭羽深扎地面,誰去救援,也不過就是成為秦淵的活靶子罷了!
“是啊,這秦淵似乎已經(jīng)渡劫成功,成為了大武師級別的高手,放眼整個河套平原,斷然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想要對付這等人,必須要用陣型才能夠保證勝利,剛才騎兵隊的楔形陣被破掉,結(jié)果就是人仰馬翻,尸首全無的下場!”
祖秉慧一臉無奈的看著老爹,握了握手中被秦淵捅出兩個大洞的朧月紫光劍,一臉不爽的說道!
“放心吧,一人之力不過是一人之力,只要我們陣型整齊,對方單靠武勇,斷然是不能和我們抗衡的,別忘了這可是我黃王府的精銳之師,雖然用的是金城本地人,但是裝備訓(xùn)練,可都和黃王府的沒有區(qū)別,如果這樣都不能拿下秦皇門的話,咱們爺倆就只能無可奈何回到京師養(yǎng)老了!”
祖崇涯摸著自己花白的胡子,一臉不悅的看著遠(yuǎn)處耀武揚威的起源,兇狠的目光從眼中射出,老人家的心中一陣驚駭,不過嘴上說的話卻是給周圍的黃府禁衛(wèi)軍的尉官們打氣的!
“父親說的極是!”
對嘴祖崇涯默默點頭,祖秉慧恭敬的說道:“剛才我和父親對著錢蘇子使出的那一招,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想來秦淵定然會悄然出城為其尋找珍貴藥材的,到時候我們圍攻上去,不信拿不下秦淵的人頭!”
“這件事你去辦吧,記住,不要聲張!”
祖崇涯默默的點點頭,對著兒子揮揮手,緊接著就站起身來,對著營帳中的眾人說道:“今天扎營,小心對方的襲擊,三道壕溝今晚必須挖掘完成才能休息,知道了嗎?”
“明白!”
眾人齊刷刷的答應(yīng)下來,對于祖崇涯的命令,這些人還不敢不執(zhí)行,很快營帳中就空無一人,祖秉慧已經(jīng)去布置埋伏,而其他的人也都被祖崇涯驅(qū)趕了出去,直到這個時候,那個熟悉的黑影才出現(xiàn)在祖崇涯的身后!
“情況怎么樣?”
祖崇涯默默的問道,眼中沒有任何波瀾,黑影微微一笑,對著祖崇涯拱手說道:“大人英明,今晚就是秦皇門滅門之夜!小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