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剛才看到好多舉著火把的黑衣騎兵進了城啊,為什么他們能夠進城,我們不能進城呢?”
秦淵對著城墻上的守軍大吼著回應著,后者聞一愣,頓時沉默良久,然后就聽到那城墻上的守軍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也進來了,切不可出去胡說,知道嗎?”
“好嘞!”
秦淵冷笑一聲,看著齊齊從城墻上下到城門前的守軍,淡然的騎著馬走到了城門下面,過了護城河,秦淵很快就進入到了洞開的城門當中,看著空無一人的城門洞,和頭頂上密切觀察自己動向的守軍,秦淵猛然間一夾馬腹,胯下駿馬頓時吃疼,風一樣的沖進面前的門洞當中!
“轟?。 ?
一聲巨響猛然間從秦淵的身后傳來,那是千斤巨閘下落的聲音,秦淵根本不理會身后的聲音,猛然間躍馬向前,不等面前的橋洞沖出來許多守軍,直接沖到了橋洞外面,看著已經聚集起來的守軍,秦淵拔出腰間的青銅雙股劍,目光如電的看著這些守軍,大喝一聲說道:“我乃秦皇門門主秦淵,你們誰是領頭的?”
“秦淵?”
聽到秦淵的自我介紹,守城的頭目頓時殺了眼睛,從城樓上往下看去,只看到秦淵雄姿英發(fā),坐在馬鞍之上,一點的不畏懼身邊涌上來的守軍!
“給沙鬼門的人發(fā)電報,讓他們自己處理,我們不要動!”
守城的頭目對著身邊的同伴低聲交代兩句,然后就露出笑臉,對著城墻下面的秦淵拱手說道:“秦門主好啊,我們這不是擔心歹人入侵嗎,您老人家既然來了,那就請進吧,我們這些人只是過來瞻仰您的英姿的!”
“嗯!”
秦淵不屑的看了一眼城墻上肥頭大耳的守軍頭目,淡淡的一笑,周圍的守軍就嘩啦啦的退到了一邊,紛紛涌上城墻,看著下面單騎而來的秦淵,眼中寫滿了敬佩和好奇!
“秦淵!”
一聲暴喝猛然間從耀州城的街道中心傳來,秦淵撥轉馬頭,看著如同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眼前的黑衣騎兵們,淡然一笑,應聲道:“正是在下!”
“納命來!”
為首的沙鬼門大將看到秦淵那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領著身后的黑衣騎兵就沖到了秦淵的近前,秦淵打馬站定,默默的看著沖到眼前的沙鬼門大將,輕輕的探出手中的雙股劍,兩把細劍從那人劈砍而下的大斧兩側鉆出,如同兩條毒蛇一樣,徑直對準那人的心口和面門而去,不等那人手中的大斧到秦淵的面前,這人的整個身體已經被秦淵刺出的兩把細劍刺中,如同一大塊羊肉疙瘩一樣被秦淵架在空中,渾身的鮮血噴涌而出,連一聲吼叫都沒有發(fā)出就死在了眾人的面前。
“嘶嘶……”
一陣倒吸氣的聲音從城墻上發(fā)出,剛剛下令不要和秦淵發(fā)生沖突的守軍頭目頓時感覺自己剛才的舉措是那樣的英明,跟著大將沖上來的沙鬼門騎兵們此時卻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和秦淵繼續(xù)纏斗下去,顯然不是秦淵的對手,可是就這樣不抵抗的話,被秦淵挨個點名的結果也不是眾人想要的!
“大家一起上!”
看到兇神惡煞一樣的秦淵,一名頗為悍勇的沙鬼門軍士大吼一聲,周圍的四五個同伴頓時起來響應,揮舞著手中長長的馬刀,對著秦淵就劈砍下來,后者冷笑一聲,猛然間將身體躺在馬背上面,緊接著揮出手中的雙股劍,對著四周沖上來的沙鬼門軍士環(huán)刀而刺,一劍一劍刺穿對方的胸膛和腹部,整個過程如同水銀瀉地一般,不等這些人靠近過來,身體已經出現(xiàn)了幾個大洞,鮮血橫流間,這些人身上的力氣也沒有了半分,紛紛墜下馬來,反而在秦淵的四周形成了一道屏障,將外面的騎兵和秦淵隔絕開來!
“你們領頭的是誰?”
秦淵的目光一凝,看著眼前的眾騎兵,后者聞一愣,紛紛調轉馬頭,四散跑開,秦淵看到這群欺軟怕硬的廢物,冷笑兩聲,從馬背上跳下來,然后在一種人馬的注視下,淡然的走上城墻,然后伸手拉起剛才誆騙自己入城的死胖子的衣領問道:“這里什么時候成了沙鬼門的基地了?竟然允許這些人在河套大地的腹地為非作歹,這個命令是誰做出的?”
“賢人會議……”
被秦淵拉住衣領的死胖子臉色灰白的看著秦淵,口中不住的結巴著,說著求饒的話,秦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聲說道:“去!給你們的賢人會議打電報,讓他們統(tǒng)統(tǒng)過來,我倒是要問問,到底是誰給他這個單子,讓他容敵納寇的!”
“是是是!”
看著秦淵發(fā)著冷光的眼睛,這個肥頭大耳的守軍頭目臉上的汗水簌簌而下,等到秦淵松了手,便連滾帶爬的沖到電報室中,將秦淵的要求貫徹了下去,秦淵站在城墻上,看著四周一臉畏懼的守軍,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這樣的人殺了再多,自己不能夠在這里長期坐鎮(zhèn),也是枉然!
不多時,一眾馬車從耀州城的城中開過來,雖然馬車不大,但是一輛比一輛豪華,倒是讓秦淵看花了眼,等到這些人都到了城下,那守城的頭目才慌忙將秦淵在此的消息告訴了眾人,結果讓秦淵很詫異的是,這些人聽說秦淵來了,竟然一個個連滾帶爬的沖到秦淵面前,滿臉淚水的將自己怎樣受到沙鬼門的欺負,怎么無人營救的事情哭訴了一遍,秦淵聽完只感覺一臉無語,看著這些細皮嫩肉的賢人們幽幽說道:“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找人幫忙呢,反而和他們同流合污,戕害家鄉(xiāng)父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