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朝煋?”
秦淵瞪大眼睛,看著祖秉慧身邊的老人,臉上的表情發(fā)生了戲劇性的變化,正要吩咐樂景停下車的嘴也立馬改了口:“快!快開車到孔師傅身邊去,千萬不能讓祖秉慧那廝把孔師傅給拐走了!”
“是!”
聽到秦淵帶著顫音的話語,樂景也頓時明白自己和秦淵在山腳下打聽了半天的神醫(yī)就是那個老人,趕忙踩下油門,風一樣的將車開到了孔朝煋的身邊,而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的祖秉慧此時想帶著孔朝煋離開這里已經(jīng)晚了,只能看著秦淵興高采烈的從車上跳下來,然后雙手抱拳,對著眼前的孔朝煋恭聲說道:“在下秦皇門門主秦淵,見過孔神醫(yī)!”
“秦皇門門主秦淵?”
孔朝煋擰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秦淵,臉色忽明忽暗,似乎在思索著什么,旁邊的祖秉慧聽到秦淵對孔朝煋用的稱呼,頓時心里一咯噔,上前一步,對著秦淵恭聲笑道:“這不是將賀蘭會徹底趕出固原城的秦皇門門主秦淵嗎?在下祖秉慧,想來秦門主不會不認識吧!”
“怎么會呢?當初祖大人差點將我們秦皇門從固原城連根拔起的偉業(yè),秦某人至今記憶猶新,怎么會不認識祖公子的樣子呢?”
秦淵對著眼前的祖秉慧冷笑兩聲,然后也不等身邊沉吟至今的孔朝煋回話,直接對著孔朝煋說道:“孔神醫(yī)好,在下此次前來探訪,就是希望能夠請孔神醫(yī)您前往舍下診治一名女子,那女孩如今就剩下半口氣了,雖然在下用千年參湯吊著命,但是恐怕也已經(jīng)是時日不多了,所以特地前來請孔神醫(yī)前去救治!”
“老夫不去!”
孔朝煋微微一愣,看著秦淵的眼神充滿了嫌棄,不等秦淵詢問原因,旁邊的祖秉慧便樂呵呵的站到秦淵面前,大模大樣的笑道:“秦門主啊,實在是不巧呢!在下此前已經(jīng)請到了孔神醫(yī)前去搭救我的兩個下屬,如今山路層疊,我們走了快三個小時才到了這里,雖然很巧的遇見了秦門主,但是這也要有個先來后到不是嗎?”
“那是自然!”
看著油嘴滑舌的祖秉慧,秦淵的臉色面沉似水,猛然間跪倒在孔朝煋的面前,恭聲說道:“孔神醫(yī)在上,請聽小可一,先來后到自然是應該的,不過請孔神醫(yī)能夠在診治完祖公子的下屬之后,前往舍下救活那女孩,那女孩被歹人擄掠到沙漠之中,小人偶然出手相救,沒想到出了沙漠,為了救在下的一名屬下,挺身而出,替那人抵擋了一槍,如今命懸一線,還請孔神醫(yī)醫(yī)者仁心,救救她吧!”
“別人來了老夫自然是要出手搭救的,只可惜啊,來的是秦門主您??!”
孔朝煋微微搖頭,伸手捏著自己的胡須,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的秦淵,后者微微一愣,從地上起身問道:“還請孔神醫(yī)明示!”
“不用明示了,秦門主,我來告訴你吧!”
站在一邊的祖秉慧有些無奈又好笑的看著眼前的秦淵,意味深長的笑容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因為孔神醫(yī)的外甥就是賀蘭會的會長賀蘭榮樂大人,相信您和賀蘭會之間的事情,老人家也很清楚吧,所以……您懂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在下樂景就請孔神醫(yī)您救救鳴玉兒姐姐的命!”
呆在秦淵身后的樂景猛然間一愣,慌忙走到孔朝煋的身前,跪倒在地上大聲說道:“鳴玉兒姐姐真的是為了救下孫長老的孫子才會受傷的,孫長老也是我們賀蘭會的人啊,我們樂家也是賀蘭會的成員啊,如果孔神醫(yī)您是因為秦門主和賀蘭會的關系而不出手的話,那我這個賀蘭會的徒子徒孫親自求求您,可以嗎?鳴玉兒姐姐現(xiàn)在就在孫長老家中等著您前去救命呢!”
“你是樂紹奉的兒子?”
孔朝煋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樂景,眼神中迸發(fā)出不可思議的神情,身邊的祖秉慧看到這一幕,也只是在孔朝煋的身后小聲的嘀咕道:“難道這就是賀蘭會長口中主動跳船的那些人?”
“你放屁!”
聽到祖秉慧的話,樂景頓時怒火沖天,根本不在乎祖秉慧的實力到底幾何,直接怒吼道:“我父親都被林琥文那個老東西給綁架了,我們樂家上下幾十口人,連我的母親在內(nèi)都被林琥文那個混蛋給殺害了,我現(xiàn)在就剩下我妹妹這一個親人了,如果不是秦門主出手相救,我現(xiàn)在就死在沙鬼門了!秦門主是個好人,那個林琥文才是大壞蛋呢!趁著賀蘭會長到朔方山找他舅舅的時候,殺了宇文慶長老,還把崔龍護法,烏長老都給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