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秦淵心中一怒,對著飛過來的腳踝上去就是一拳,雙手撐地的祖秉慧身形一動,忽然雙手對著地面一撐,真?zhèn)€身體翻轉(zhuǎn)到空中,剛才被秦淵一拳砸下去的雙腿在空中一屈,猛然間卡住秦淵的脖頸,一個經(jīng)典的剪刀腳出現(xiàn)在秦淵的面前!
“哈!”
秦淵口中低喝一聲,向后一個空翻,將整個身體向后壓下,雙手?jǐn)[在胸前,撐住祖秉慧的兩條小腿,飛到空中的長腿對著祖秉慧的后腦勺就踹了過去,同時雙手一個用力,一股巨大的力量從秦淵的手中傳出,登時打在祖秉慧的雙腿上,如同兩根長槍扎中了一般,祖秉慧的雙臂一痛,猛然間將自家的脖頸向上抬起,躲過了秦淵如同利爪一樣的飛腿,同時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在空中一個回旋,終于落到了地上,滿臉驚駭?shù)目粗媲暗那販Y!
“秦門主好手法啊,這等水平,絕不是剛剛渡劫成功,成為武師那么簡單啊!”
“在下自幼習(xí)武,雖然剛剛渡劫成功,但是要說在身法上的修為,自認(rèn)為和祖公子這樣的大武師沒有什么高低之差!”
秦淵微微一笑,雙手放在胸前,拱著手,臉上一派云淡風(fēng)輕,好像剛才差點(diǎn)被祖秉慧雙腿用力,夾斷脖頸的人,是別人一般!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們父子二人是小看您了!”
祖秉慧心中一股怒火從心中竄出,雖然在人前是一副熱心腸的樣子,但是骨子里面,祖家父子可是驕傲到了極點(diǎn)的人物,雖然名義上是黃世杰的仆人,但是祖秉慧卻已經(jīng)超前一步,成為了大武師級別的高手,而基因上佳,從小接受各大門派高手手把手歷練,而且還不時得打時下最好的補(bǔ)藥資源不停進(jìn)補(bǔ)的黃世杰,卻比自己的伴讀童子還要落后,如此事情,雖然眾人嘴上不說,但是稍稍對比之下,祖秉慧的大名哪怕是在群龍橫著走,將軍到處有的京師,也是鼎鼎大名,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柛呷恕?
可是就算是這樣,今天在這固原小城,祖秉慧還是被秦淵輕輕化解,就算是這只是聚會后的小小切磋,就算是這只是秦淵在宴會結(jié)束,留下來試探雙方水平的小決斗,祖秉慧拿僅僅是武師水平的秦淵沒有辦法,就是沒有辦法!
“哪里哪里!”
秦淵淡然的拂拂手,微笑道:“這怎么可能呢?祖公子可是大名鼎鼎的年輕俊杰,剛才一定是喝多了,喝多了,不然的話,不會如此發(fā)揮不正常的,今天天色已晚,在下還要回到荊子軒公寓去休息,不瞞幾位,這兩天我們荊子軒公寓可是不太平啊,從那一夜在刺史府在下和黃世子大人見了一面之后啊,這天天都有穿著紫黑色長袍的混蛋偷襲荊子軒,擾人清夢?。 ?
“還有這事?”
祖崇涯的手搭在自己兒子的肩頭,輕輕的用了一下力量,正要發(fā)怒的祖秉慧側(cè)著腦袋,看著自己的父親,微微頷首,并不多。
“當(dāng)然!”
秦淵一看祖崇涯出面回應(yīng)了,臉上的表情不禁有些失落,如果剛才的話能夠成功激怒祖秉慧的話,那秦淵就可以有機(jī)會看到這對深藏不露的父子,真正的實(shí)力了,哪怕是在賀蘭山谷的小屋中,將祖崇涯一刀砍下肩膀上的一大塊肉,秦淵都不覺得,當(dāng)時的祖崇涯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實(shí)力!
“那老夫就要多說兩句了,雖然人后說人壞話并不好!”
祖崇涯的臉上還是洋溢著一種盡在掌握的笑容,說實(shí)話,秦淵對于這張笑臉的好感甚至沒有小狗子連續(xù)三天尿床后的臉色來的好,但是,秦淵還是努力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哦?難道說不是黃世子派人做的?”
“怎么可能?”
已經(jīng)被祖崇涯指揮下人拖走了,黃世杰此時還在小房間中呼呼大睡,祖崇涯的嘴角一抽,凝神說道:“我們黃王府可是行得正,坐得直,如果要滅了秦門主的秦皇門的話,絕對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的,我們正面碾壓就好,何必在后面偷偷摸摸呢?疲兵之計都是那些沒有實(shí)力的人才會用的,在這固原城中,倒是有個門派,專門是有這么一套擾人清夢的班底呢!”
“誰?”
秦淵一愣,竟沒想到這固原城中除了自己和分裂了的賀蘭會,還有別的門派敢沖到門前騷擾自己!
“當(dāng)然是賀蘭會了!”
祖崇涯淡然的聳聳肩,對著秦淵傲然道:“秦門主不會不知道吧,這賀蘭會當(dāng)年可是河西的馬賊,專門干的就是打家劫舍,騷擾民間的破事的,只是后來啊,賊人有錢了,希望漂白罷了,賀蘭山在古語里面就是劫匪的意思。只有沒有家學(xué)淵源的暴發(fā)戶,才會把自己的姓氏改成賀蘭的!開玩笑!這會兒倒是裝作別誰都看重華夏禮儀的樣子!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