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榮樂堅定的說著,秦淵聽罷,微微頷首:“三天,三天之后,不用來這金牛川別墅了,在童和渠大橋旁邊,我秦某人擺酒,順便回復您老人家,如何?”
“好吧,希望秦門主考慮周全,再見!”
賀蘭榮樂想了想,點頭答應道:“不過,在此期間,如果秦皇門的人再和賀蘭會的幫眾起了沖突,賀蘭會就只當這次會面不存在!”
“沒問題!”
秦淵點頭答應,兩人互相注視著對方,林琥文伸手將扯下來的墻皮貼好,賀蘭榮樂便從另一個房間走出,拖著枯瘦的身軀,先行下了臺階,坐上直升機,離開了金牛川別墅。
“恭喜!恭喜??!”
看到兩家終于沒有在金牛川別墅打起來,其實內(nèi)心中一直比較忐忑的宋林峰終于開懷大笑起來,伸手就要邀請秦淵到寶鳳城中一坐,已經(jīng)從蘇克口中知道宋林峰是個什么樣的貨色,秦淵笑著擺擺手,一邊拒絕,一邊出門通知衛(wèi)宣,讓他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送給宋林峰,如果秦皇門要在西北發(fā)展,關(guān)中大地就是最重要的地區(qū),而打開這扇大門的,就是關(guān)西首鎮(zhèn),寶鳳城!
笑瞇瞇的接過秦淵遞到手中的禮單,雖然沒有林琥文那么有技巧,但是秦淵的簡單粗暴,量大份足還是讓宋林峰笑得合不攏嘴,一邊的蘇克一邊在心中吐槽著到底誰是神偷,一邊抱著已經(jīng)睡過去的小狗子,回到車上,一行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沉睡中的小狗子,似乎被什么人盯上了!
就在夜色朦朧的同時,遠在寶鳳城西北的賀蘭山腹地中,一抹霞光般的紅光從被挖開的盤龍古墓中發(fā)出,站在洞口的賀蘭榮岳帶著人,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踩在布滿隨時的地道中,地面上一層層黑色的石油將這些碎石的縫隙填滿,賀蘭榮岳看著被水泵抽出來的黑色石油,點著腳尖,從側(cè)面繞道大洞的后方,潺潺的流水聲傳來,賀蘭榮岳拿著手中的手電筒,照著面前的溪流,已經(jīng)被水流沖開的隧道中,一柄長長的赤色寶劍,靜靜地躺在溪流之中,仿佛正在等待著主人的出現(xiàn)。
“我的媽呀!”
低聲在心中感慨一句傳說竟然是真的!賀蘭榮岳爬上溪流沖出的隧道,弓著腰,一步一步的靠近插在巖石中的寶劍,看著劍身中間的紅色鳳紋,心情激動的賀蘭榮岳一把抓住面前的血鳳劍,在心中不斷吶喊著,閉上眼睛,緊緊地握住手中的血鳳劍,然后睜開雙眼,一使勁兒,傳說中只有南亭侯真正的后人才能夠拔出來的血鳳劍,竟然被賀蘭榮岳拔出來了!
“參見會長!”
不知道什么時候跟進來的陳木合,忽然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對著手持血鳳劍的賀蘭榮岳大聲喊道:“手握血鳳劍,方為南亭侯,賀蘭會長大人好!”
“你……”
原本只是在心中過過干癮,打算把手中的血鳳劍交給賀蘭榮樂的賀蘭榮岳,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震,仿佛受到了一股力量的召喚,低下頭來,看看手中劍身光亮,削鐵如泥的血鳳劍,賀蘭榮岳心中仿佛有一個聲音正在召喚。
“改變命運的時候到了!我才是賀蘭家的真正繼承人!有德者居之,有才者輔之!放屁,這都是放屁,憑什么老子要把位置給賀蘭榮樂那個廢物!我才是南亭侯的繼承人!”
在心中不斷的對著自己做著心理暗示,賀蘭榮岳再看到滿臉興奮的陳木合的時候,語氣頓時變得威嚴起來:“木合啊,你父親最近可好啊?”
“回稟會長大人,家父身體欠安,三位兄長正在床前守護,小可自從金豹子走后,就主動承擔起了安排海鶴山石運輸?shù)墓ぷ?,同時,小可也已經(jīng)到了武者九重了,只要我陳家的傳家寶,束魂刀可以到手,小可定然可以在三年內(nèi)渡劫成功,成為武師一員,繼承陳家,為會長大人服務!”
“哦?小伙子,有志氣!”
自然聽到了陳木合的弦外之音,賀蘭榮岳微微頷首道:“今夜你就回陳家堡,讓蘇飛櫻姑娘跟你一起回去,這陳家也該換人啦!”
“多謝會長!”
沒想到自己這一機靈,竟然白撿來一個陳家家主的位置,陳木合開懷一笑,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卻聽到身后一陣破空聲傳來,血鳳劍出石后,第一個刺穿的胸膛,就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