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差的,就是車禍現(xiàn)場了。
這個不用編,事實上,秦淵什么也不用編造,只需要讓男人蒙住臉就好。
男人蒙好臉之后,秦淵當即交代道:“到時候,韓海說什么,你就按照平時的習慣回答,解圍的時候,提起我來就行!”
男人點點頭。
秦淵將男人送到醫(yī)院,然后等待著韓海過來。
“這樣真的行嗎?”路遙有些擔憂。
秦淵聳聳肩:“如果你的師兄或者師弟,給你推薦了一個人過來,說讓你把佛宗的事情都說給他,可以萬分信任,你會一開始就相信那個人?”
路遙想了想:“不會,但是我會試著去接觸?!?
“這就對了嘛,你和你師兄弟關系那么親密,都會對一個陌生人產(chǎn)生懷疑。
這家伙只是一個下屬,為什么他說的話,他的上司就要百分百信任。
所以我要的就是韓海只要讓咱們跟著就行。
至于半信半疑,或者根本不信任,那是之后咱們該怎么做的事!”
“那你有什么辦法嗎?”梁聲問道。
秦淵聳聳肩:“沒有,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在這幾人說話間,一個男人急匆匆的來到了醫(yī)院,然后徑直沖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
秦淵在的這家醫(yī)院也絕對不一般,是蜀中最頂尖的醫(yī)院之一。
此時這個男人能隨意的闖進重癥監(jiān)護室,身份絕對不一般。
男人進來之后,只是大概掃了一眼秦淵一行人,然后就沖到了病床邊,看著床上臉被蒙著紗布的下屬。
“韓天祥?你沒事吧!”問話的就是后沖進來的男人。
而病床上那個被秦淵催眠的,就是韓天祥。
韓天祥略帶機械的回答道:“我沒事,只是被一個武者打了?!?
這是秦淵幾人商量的答案,因為找車禍現(xiàn)場實在是太麻煩了,而且后續(xù)的事情也不好整理。
還不如找個來無影去無蹤的武者,這樣只要推脫那個武者跑了,就什么事都可以瞞天過海了。
韓天祥雖然說著沒事,但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他事很大。
所以男人站起來,疑惑的看著秦淵幾人問道:“你們是……”
秦淵笑著向前一步,“韓海先生?”
“我是,你是……”韓海見到秦淵前進一步,下意識的就退后一步。
秦淵看到韓海的動作,心中對于韓海的評價,頓時降低了一些。
而剛才韓海沖進來的速度有些快,所以秦淵沒有多注意他。
此時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據(jù)韓天祥說是韓家次子的韓海,完全沒有一個大家子弟的模樣。
微微警惕的后仰身體,眉頭緊皺,眼中帶著一絲絲的懊喪。
秦淵不管這家伙在懊喪什么,剛想客氣的介紹一下自己,卻聽到一聲劇烈的撞門聲。
隨后一群人從外面沖進來。
身材高大,黑衣黑褲,右耳上帶著一個黑色的藍牙對講機,典型的保鏢打扮。
這些人撞進大門之后,徑直的沖到韓海身邊,將他保護在中央。
幸虧這是一間單獨的重癥監(jiān)護室,否則肯定會影響到別人。
秦淵微微皺眉,他注意到韓海眼中的懊喪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傲。
一瞬間,幾人對于韓海一點希望也不抱了。
要不是因為這是唯一的機會,幾人才不會通過這么一個廢物進入韓家的圈子中。
秦淵堆出一個笑容,然后看著被保鏢團團圍起來的韓海說道:“抱歉,我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
我是秦淵。”
只是簡單的四個字,韓海眼神瞬間變得更加警惕,隨后更是往人群后躲了躲。
秦淵終于是無奈了,對于這個廢物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歹也是蜀中的一個大勢力,竟然這么沒出息。
就在秦淵還打算繼續(xù)解釋一下自己一行人的目的時,重癥監(jiān)護室的大門再度被推開。
這次進來的人很是規(guī)矩,開門無聲,關門也很小心。
秦淵原本以為是個醫(yī)院的工作人員,結(jié)果等那人進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人。
中年人大步走過來,先是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韓天祥,然后扭頭打量了一下秦淵一行人,隨后才是看著韓海說道:“小海,這些人是什么人?你的朋友?”
韓海似乎對這個中年人有些畏懼,見到他進來,就變得小心翼翼的。
此時聽到對方問話,更是不敢猶豫的說道:“是秦淵!”
中年人有些訝異,隨后再度扭頭看了一眼秦淵。
上下打量了一眼,這才有些抱歉的笑起來:“抱歉抱歉,我剛才是忙暈了,竟然一時間沒認出秦門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