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斌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雙眼之中也泛著寒意:“你不知道蜀中的規(guī)矩?”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卑缀永项^笑瞇瞇的說道,他還有閑心越過眾人,看了一眼站在最后面的秦淵。
眼神深邃而陰沉。
秦淵注意到白胡子老頭的眼神,頓時心里咯噔一聲,覺得要壞。
果然,就在夏斌打算質(zhì)問白胡子老頭為何知法犯法的時候。
白胡子老頭卻指著秦淵說道:“夏長老,可知道你身后的那人是誰?”
夏斌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說道:“我知道,秦皇門的那些人嘛!”
“是啊,就是因為秦皇門?!卑缀永项^淡淡的說道:“秦皇門這兩年勢力不斷擴大,而且最近還升級為密宗,若是在任由他們發(fā)展下去,說不定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所以我才會和苗疆谷約定好,讓外界知道唐門和苗疆谷的聯(lián)姻,然后引誘秦淵來到蜀中,然后趁此機會解決掉他!”
隨著白胡子老頭一邊說著,唐門的那些人就已經(jīng)逐漸包圍了秦淵等人。
夏斌和秦淵就間隔不遠,自然是也被包圍起來。
夏斌臉色難看之極,看著白胡子老頭喝問道:“唐允禧,你這是要造反嗎?!”
白胡子老頭,也就是唐允禧,充滿了遺憾的搖搖頭:“不,我只是想要幫蜀山清理掉一個潛在的敵人!”
“蜀山從未和秦皇門為敵,更何況,從未有人能威脅到蜀山!”
夏斌的臉色很不好,畢竟是他把秦淵帶到這里的,先不說這算是他坑害了秦淵。
再就是唐允禧這明顯是利用蜀山!
一個小小的密宗,竟然敢利用蜀山,天下沒有規(guī)矩了嗎?
不光是夏斌心中憤怒,就連地字堂的那十個弟子也是憤怒不已,手中長劍脫鞘而出,寒光凜凜的照射四方。
秦淵看的清楚,這十人手中的長劍都帶著豁口,明顯是經(jīng)常劈砍某種東西。
雖然長劍看起來有些鈍了,但仍然沒有人敢小看這十個蜀山弟子。
他們之前可是用這把劍開山的!
看著地字堂的人拔劍,還有夏斌臉色不可抑制的憤怒,唐允禧當(dāng)即嘆息道:“夏長老,難道您還執(zhí)迷不悟嗎?
秦淵擺明了是在幫華夏做事,他們是要先清理掉我們這些人,然后再去對付各大門派?。 ?
“那又如何?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什么事情也不能讓你們破壞了規(guī)矩!”夏斌沉聲道。
唐允禧再度長嘆:“夏長老!您還是不明白??!
蜀山的規(guī)矩固然重要,但蜀山的未來更加重要?。?
就算是蜀山勢大,不在乎這些,難道您就不怕唐門被秦皇門摧毀,然后蜀山失去資金來源嗎?!”
唐允禧這話說的很是在理,也很能讓人產(chǎn)生危機感。
可惜夏斌仍然不為所動。
唐允禧無奈,只能拿出最后的壓軸手段:“好,既然夏長老不信,那我就問問秦淵?!?
說罷,唐允禧看著秦淵問道:“你我可是有仇?”
“有。”秦淵笑著回答。
他臉上的笑容讓唐允禧有些不安,不過隨后就被他強大的自信壓下去,只見他再度問道:“既然你知道咱們兩家有仇,看來是不會放過唐門的吧?”
“自然,我一定會將唐門從蜀中除去,然后送給華夏做苦力!”
秦淵依然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其實唐允禧準(zhǔn)備了很多證據(jù)逼問秦淵,這兩句話只是開個頭而已。
可是他沒想到秦淵會這么配合,不由得一怔。
唐門準(zhǔn)備好的手段也沒來的及拿出來,甚至于唐允禧身后的那些唐門長老也愣住了。
唐允禧壓下心中的不安,有些不自然的笑著:“夏長老,您看如何?”
夏斌面無表情,雙眼直視唐允禧:“蜀山規(guī)矩,不能破!”
聽到這話,唐允禧眉頭緊皺,心中大概明白了一些秦淵的依仗。
只是他到底給了蜀山什么好處,竟然能讓蜀山幫他而不幫秦皇門?
想著想著,唐允禧的臉色忽然變了,有些質(zhì)問的看著夏斌:“莫非蜀山打算支持秦皇門在蜀中發(fā)展?!”
聽到這語氣,秦淵頓時樂了:“這就是你對蜀山的語氣?”
聽到這嘲諷,唐允禧想到剛才自己的語氣,頓時心中一驚,急忙恭敬的道歉:“抱歉,夏長老,我……”
“不比多,蜀山規(guī)矩不能破!”夏斌依然是面無表情的這么一句話。
不過隨后卻加上一句:“包圍的人,全部抹殺!”
聽到這話,蜀山地字堂的十位弟子,全部消失了蹤影。
秦淵的眼中閃過一道驚芒,因為他竟然都是勉強看清了那十人的動作。
雖然有措手不及的原因,但也證明了那十人的速度絕對是非凡!
蜀山弟子竟然有這么高超的身法?
就在秦淵驚訝的時候,路遙卻低聲說道:“秦淵,你腦子好,快點學(xué),這是蜀山的夢蝶身法!”
秦淵從未聽說過這種步法,心中忍不住有些疑惑。
但路遙這么激動,說明這步法絕對不一般。
所以秦淵當(dāng)即進入沉睡狀態(tài),然后盯著場中不斷變換身形的那十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