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長腦子,不會的?!鼻販Y淡然的回道。
武立夫不在說話,倒是秦淵說道:“陸強(qiáng),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找找梁聲和霍千罡?”
“可以試試。”陸強(qiáng)打電話給了自己的手下,讓他們?nèi)プ粉櫥羟ь竷扇松砩贤ㄓ嵠鞯男盘枴?
找到信號之后,陸強(qiáng)特地讓一輛車的士兵停下,然后去找那兩個人。
秦淵相信陸強(qiáng)不會傷害那兩個人,所以掛斷了電話。
“沒死,竟然真的沒死?!鼻販Y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該慶幸。
生氣武立夫沒死,天武殿的那些人也保存下來了。
慶幸將來自己也不會被直接打死,而是留下來利用。
秦淵搖搖頭,將這個不吉利的想法甩出去,然后看著手上的書,去再也難以恢復(fù)之前的平靜。
天武殿沒有滅亡,雖然他可以安心的自稱為密宗,但是這樣一來,天武殿的那些人,一定會伺機(jī)報復(fù)!
又要過提心吊膽的生活嗎?
秦淵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花了那么大的代價,將天武殿干掉了,竟然是為別人做了嫁衣。
這算是哪門子的事情?
他知道,此時武者研究中心一定有很多人在笑,所以他很不爽。
秦淵走出地下城,在五行塔頂樓上,隔著防彈玻璃向外望去。
秦皇門弟子正在訓(xùn)練,現(xiàn)在人數(shù)越來越多了。
華夏各地,都在為秦皇門輸送可靠的人才。
“后備人力資源有了,金錢渠道有了,底盤也有了,現(xiàn)在我還要做什么呢?”秦淵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么要做的了。
剩下的除了尋找他的父母之外,就是抵御外敵。
想到黑暗降臨,秦淵忽然有些擔(dān)憂。
那兩個家伙,為什么還沒有來?
秦淵想著那兩個家伙,是不是打算等到新世界發(fā)難在過來?
正想著,安倚橋卻突然出現(xiàn)在樓下。
“師弟,你下來一趟。”安倚橋朝著秦淵揮揮手。
秦淵有些疑惑的下了五行塔,“師姐,什么事?”
“我想找你問問,關(guān)于兩位師兄的事情。”安倚橋有些不安的說道。
秦淵有些詫異:“兩位師兄?我都沒見過他們,就連聽說都是從你嘴里聽來的啊?!?
安倚橋搖搖頭:“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最近對于秦皇門的一系列調(diào)動,是不是在防備著兩位師兄?”
“我防備兩個從黑暗降臨出來的師兄,有什么不對嗎?”秦淵淡然說道。
安倚橋有些為難:“其實……那兩位師兄不是壞人,他們當(dāng)初也曾經(jīng)是藥王閣的驕傲,后來是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他們才會離開藥王閣的。”
“我知道,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有因果關(guān)系。
我讓秦皇門防備著,也只是不想讓悲劇發(fā)生,如果兩位師兄只是回來看看師傅,我絕對會雙手歡迎!”
秦淵認(rèn)真的看著安倚橋,他看出來安倚橋的不安。
因為安倚橋也不相信,那兩個人回來,純粹的就是為了看看莫云岐。
更何況那兩個人還寄信來了。
安倚橋嘆息一聲:“其實我是想告訴你,如果你針對兩位師兄出手,那藥王閣的弟子一定會不滿,所以……”
“所以可能到時候會有分歧?”秦淵笑道。
安倚橋點點頭。
秦淵卻嘆息道:“藥王閣的弟子如果真的要誤會,我也不會阻攔他們,只要他們出去之后能自我生存,那也是我喜歡見到的事情。
畢竟我將藥王閣從大山之中帶出來,并不是為了讓你們留在我的身邊,而是為了能讓你們獨(dú)立生存!”
這話說的違心,秦淵明明就是想要和藥王閣在一起,然后他們供應(yīng)藥材,他則是專心辦醫(yī)院。
兩家合伙絕對是財源滾滾!
只是現(xiàn)在藥王閣如果真的不滿,那他也沒別的話好說。
見到秦淵這無所謂的模樣,安倚橋嘆息一聲:“你就這么不相信兩位師兄嗎?”
“不是我不相信,是他們沒有給我值得信任的地方!
這么久都不出現(xiàn),一定是醞釀著什么手段,只要已出現(xiàn)就算是師傅都無法解決的難題!”秦淵覺得自己有資格這么想。
安倚橋不在勸解,而是看著秦淵問道:“那如果莫岱自己愿意去呢?”
“這和他愿不愿意去黑暗降臨沒關(guān)系,重要的事他究竟為什么要去!”秦淵的表情冷下來。
“如果是為了變強(qiáng),那我絕對支持他。
但如果是為了某些事情想不開,那他就算是成為了皇者,我也鄙視他!”
兩人相對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