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從而接近我,來達到你們的目的。”
林染被白狼的話氣笑:“你未免太自戀了,我沒想過要接近你?!?
“那為何給我療傷?”
“因為我是醫(yī)生,救人是我的職責,如果你聽不懂,也可以理解我是那個什么巫祀。”
林染猜測,巫祀能療傷,大概跟醫(yī)生差不多吧。
白狼嘴角微揚,像是捕捉到了破綻:“你果然是巫祀?!?
“我........”林染剛想說什么,白狼突然加大手中的力道,捏的林染疼痛難忍:“你…你干什么?”
那人沒有回答,神色看起來比他還痛苦。
白狼的額頭漸漸浮出細小的汗珠,臉色微紅,體溫迅速上升,仿佛要將林染的手腕燙傷。
林染詫異:“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