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悠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楚楚可憐的。
陳柏銘不忍心,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笑著問:“好點沒有?”
嘗到點小甜頭的米悠,情緒穩(wěn)定了些,看著他,抽泣了一下,問:“早上你吃了嗎?”
“我吃過了,你去洗漱,過來吃吧?!标惏劂懭崧曊f道。
米悠去了洗手間,看著鏡子里自己紅腫的眼睛,還有眼眶下的烏青,不由得有點心疼自己了。
她也不傻,知道銘哥這是有話對自己說,她做著護膚,感覺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收拾好自己,米悠出來,朝餐桌走,陳柏銘主動為她拉開了餐椅。
滿香園的小餛飩配著芝麻餅,是米悠最愛吃的。她拿起勺子,盛了個餛飩吹了吹,就送進嘴里了。
陳柏銘坐在她對面,看她吃得香,好奇地問:“米悠,你吃東西不吐啊?”
“沒有吐,就除了那天?!泵子普f完,也覺得挺神奇的。
陳柏銘說:“不吐就好,省得你遭罪了。”
米悠咬著芝麻餅,看著銘哥,問:“你是想留這個孩子了,是吧?”
“嗯,想留下來。”陳柏銘說著話的時候,莫名的有些心虛了。
米悠慢悠悠地嚼著芝麻餅,了然地又問了一句,“是想要去母留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