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走到祁淵身邊,在他康健的右腿上坐了下來,到底她沒有去坐那條壞腿。
“沒事啊。你可以坐左腿的。沒你想的那般脆弱。”
祁淵倒頗為固執(zhí)的將她身子攬過去,甚是霸道的叫她坐在上面,就像證明他可以似的,叫她坐在他那條殘疾的腿上。
蔣馥瑩倒頗為赧然,與他客氣道,“右腿就行了……”
在他腿上推讓,客氣。
祁淵目光越發(fā)灼灼,便那樣興味的凝著她,“到底坐哪只腿,大小姐?”
蔣馥瑩在他桎梏在她腰肢的力道下,到底在他殘膝蓋落座,臉頰卻倏地燙起來,額角出了些細汗。
“不會很痛了,食了頗久靈芝,如今不用鎮(zhèn)痛藥,也可以接受了。”
蔣馥瑩便沒有拘謹,坐在他的左腿,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她眸子有些發(fā)酸,昨晚上拉椅子放床邊那種心情又使她有些委屈。
“其實你左腿都看不出什么了。相信假以時日會好的。靈芝都還有五六株了,你慢慢食了?!?
祁淵的手臂攬住她腰,他就那樣睇著她的表情,他說,“你眼睛紅紅的,像只小兔子,朕都好像一個欺負小女子的壞人?!?
蔣馥瑩沒說話。
祁淵又說,“好會鬧人的你。我喜靜的性格被你鬧的失控。生病了就更會鬧人……”
蔣馥瑩記起他隱瞞新妃入宮之事,她又很有些失意,“我坐你腿上,你沒叫你的卿家離開。他們還在關(guān)懷肅王呢。你還話要叫來賢太妃一起慰問,攪渾這潭水,你不壞嗎。”
她說著眼睛有些泛紅,“而且,賢太妃亂說話,也會影響你的名聲的嘛。你小心登不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