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滔滔不絕的詢問他的想法。
忽然覺得腰肢一緊,她整個人被祁淵鉗制住,接著她的背脊被他按在米色隔斷墻,他力道頗重,假墻格子內(nèi)的裝飾花瓶很有些晃動,他一手按著她肩膀,另一手去穩(wěn)住花瓶,他目光待花瓶穩(wěn)住后,視線落在她的面龐,他問:“你和他做了嗎?!?
“沒有?!笔Y馥瑩說。
“抱了嗎?!逼顪Y問。
蔣馥瑩沒有說話。
祁淵按在她肩膀的手漸漸松了,他的唇線抿的緊緊的,他徹底松開了她的肩膀。
蔣馥瑩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被他按住的一瞬,屏住了呼吸,這時心怦怦亂跳,她不知他發(fā)生了什么,但每次見他,又覺得比上次更具閱歷,視線也更加銳利。
“我先沐浴,幾天沒洗了。身上不舒服?!逼顪Y說著,將身上連帽披風(fēng)取下,搭在椅背,他指了指屏風(fēng)后隔間,“這邊是盥洗室?”
蔣馥瑩頷首,“你去洗。和東宮差不多,也是溫泉池,活水。不過池子小點,你可能不太習(xí)慣。”
祁淵進(jìn)去盥洗室,在銅鏡前脫衣衫,他又問:“抱了幾次?”
“一次?!痹谄钅街庾R到他失明的那一瞬,他幾乎絕望,那個當(dāng)下抱住了她。
祁淵垂著眸子,臉色越發(fā)難看。
忽然聽見蔣馥瑩在外面顫著嗓子問他,“喂,祁淵,你的未婚妻夏妍救回來了吧,都挺好的吧?!?
蔣馥瑩想,他對他的那個小嬌妻,是什么心意呢。
祁淵說,“救下來了,她都挺好?!?
蔣馥瑩聽見后,心里揪著疼,她可能怕他說出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對夏妍的心意,她可太怕他說出那樣的話了,她逃避似的說:“你換洗衣服在你馬背上鉤子上掛著,是吧,我去幫你拿過來?!?
說著,她就快步掀簾出屋去了祁淵的馬匹旁邊,去豫東時,騎走的是汗血,回來換成了赤兔,汗血估計是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