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人,不帶兵器,你獨身帶曦文進入室內(nèi),其余人在宅外等候。”薛敬生說,“他計劃交換人質(zhì)后,并不放你離開,將你和你的人一網(wǎng)打盡,謀殺龍嫡,揭竿造反。成立豫東國。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目無尊主了。沒把你當(dāng)主子看待。這就是作死呢?!?
祁淵聽后,想了想,說道:“行。就這樣辦吧。我獨身進去。總之內(nèi)有你和燕青,外有燕青布的人馬。走個過場。”
薛敬生說著便微微躬身,“不會出問題的。老家伙早被我架空了,我長了二十七年,不是光顧著吃豫東大米的,他以為我是他親兒子呢。老不死的蠢貨?!?
祁淵揉揉眉骨,他自小在皇門成長,除去在蔣馥瑩面前沒有戒心,其余戒心都挺強的,他盯了敬生片刻,道:“敬生,你娘和你妻子和一對雙生子,在我手上。我有叫燕青的人請他們?nèi)ャ昃┏孕〕粤?..第一樓的灌湯包?!?
薛敬生險些跌倒,“咱倆十二年交情,祁淵哥,你提防我。你...你...唉。行,那就讓他們?nèi)コ孕〕园伞F顪Y哥,你給伺候好就行,我倆兒子都挺能吃的?!?
祁淵說:“在我手上,你就放心吧?!?
薛敬生后背一背冷汗,他一直以為自己和祁淵是過命的交情,但祁淵這人居然將每一步都算計的很嚴(yán)密,不容有失,祁淵擔(dān)心他實際是薛崇仁那老東西的人,合伙陰他呢。不由對祁淵敬畏又忌憚。
祁淵拿著他老母婆娘孩子的命門,他肯定是不會有異心的,果然,有些人生來就是干帝王這個位子的,你和他講交情,他背地里防著你,薛敬生是又氣又信服又欽佩。
祁淵問,“中午過去大名薛老府邸是嗎?”
“是,馬車都備好了。你休整好,下去就行?!毖瓷H為幽怨,“給你的馬車是豫東最好的車。”
燕青低聲安慰敬生,“沒事的,你和少主經(jīng)歷豫東這事以后,他就信你了,你想取信少主,你總得表現(xiàn)一下,當(dāng)年我可是在他還在冷宮時幫他招兵買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