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不做聲。
謝錦別無他法,只得往福山村去趕路,經(jīng)過近一個時辰,馬車來到了福山村邊沿,謝錦說:“爺,到村口了?!?
馬車里頭,祁淵淡聲道:“往村里頭走,到中心區(qū)?!?
謝錦幽幽一嘆,把馬車驅到福山村中間,經(jīng)過了許多房屋,樹木,田地,凸起,沒見人影。
楊姍嘴唇上逐漸失去血色,她話:“殿下,可是燕青在此處辦事???”
祁淵沉聲道:“是,他叫你在這里等他。你下車去等吧?!?
“唔,好?!睏願櫜恢嗲酁楹谓兴诟I酱宓人阄罩鴥墒掷浜瓜铝笋R車,她蠟白著俏臉立在那里,眼看著謝錦駕馬車離開,背脊發(f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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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內
趙婷在廊底來回焦急踱步,“巳時了,夏妍的送親隊伍已經(jīng)到了城門,皇上馬上就下東宮來,參加婚禮,接受東宮夫婦的拜高堂儀式。殿下人呢?人呢?!”
東宮的宮人跪了一地,春茗抬了抬頭,對盛怒的頗有層次感的皇后說出一句不大有意義但可以把皇后氣炸的話,“奴婢也不知道殿下人在哪啊?!?
“你說什么?”
“奴婢是真不知道啊?!贝很脽o辜的,“太子爺他也沒告訴奴婢啊...”
趙婷頓步,威嚴的眸子嚴厲的瞪視著春茗,“叫你們伺候主子,現(xiàn)如今主子成婚當天,人不見了蹤影,爾等一個個竟說不知道主子去向!要你們何用?”
燕青看看天色,看看皇后,幽幽一嘆,殿下還真是任性啊,巳時吉時到了,竟人不知去向,他突然無奈的笑了,莫非還在畫舫溫柔鄉(xiāng)沒起床么,他對皇后揖手道:“皇后娘娘請稍安勿躁,殿下他不是不顧大局之人,想必會及時回府迎親的。他哪里是那種會把這種重要的政治聯(lián)姻搞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