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知道這是儲君,只道是哪家官家少爺。
“官爺,四更就來了,可是昨兒藥不好用?”
祁淵進屋,又往藥柜上去看藥名,“藥沒問題,還可以?!?
大夫被打門敲醒,還沒睡醒呢,打個哈欠,“官爺今日來是需要什么藥?”
祁淵看看內(nèi)堂,見沒其他人,伙計都沒上工,他便俊臉頗有些尷尬,耳尖發(fā)紅,與大夫問道:“有沒有治痛經(jīng)的藥?!?
大夫聽后意會過來,“你媳婦痛經(jīng)???”
祁淵過得片刻,沒有過多解釋蔣馥瑩是他的誰,頷首道:“是?!?
大夫問,“出血量多嗎?”
“算多?!逼顪Y昨夜看她往褲子里墊那個的時候,往下滴。
大夫便走到柜臺后抓藥,“血顏色鮮紅,還是暗紅?”
祁淵回憶昨日蔣馥瑩弄他衫子上的經(jīng)血顏色,“鮮紅。”
“想是宮寒體虛。紅花、當(dāng)歸、丹參和三七,回去煎來熱飲,一日飲三回?!贝蠓蚪淮?,“開了三天的。會緩和些。這女人就像花朵,得嬌養(yǎng)著,主要平日不能生氣,也盡量不碰冷水?!?
說著,將一捆九包中藥遞來。
“藥苦嗎?”祁淵問。
“不苦,味甘。怕苦吃兩塊冰糖。”
“幾多錢?”祁淵問。
“七十文?!贝蠓蛳肫鸸贍斪蛱旎ǘ畠少I最貴的燙傷藥和凍瘡膏,怕官爺嫌便宜,便道:“嫌便宜的話,我可以給你加二百兩銀子的珍珠粉。美容養(yǎng)顏的?!?
“不必加了。就七十文這種就可以了?!?
“官爺挺會過日子,學(xué)會精打細算了。”大夫笑呵呵,保不齊昨兒把二十兩凍瘡膏拿回家被媳婦臭罵了一頓,也就宮里的盛寵的主子想辦法的燒錢,這尋常老百姓,一般不這么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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